“吃醋?”
也不知道这男人一天天的谁给他的自信:“醋是个好东西,可惜我不喜欢吃。”
“我没别的意思,毕竟我们也是夫妻一场,他又是你的父亲。”
秋歌一口打断他的话:“我跟他已经脱离了父女关系了,傅总当时不也在场吗?”
“既然是这样,那就等着宣布破产吧。”
“破产?”
“字面上的意思,如果没有这一笔的注入,你的父亲和公司可能就保不住了。”
“陈忠的死活,与我无关”
傅廷爵继续道:“公司是你母亲一辈的心血,你真的一点都不想要拿回来吗?”
他不说,秋歌也是打算等到他们撑不下去的时候,她就全盘接手,如果是傅廷爵出手,那就没她的什么事了。
兰月那边的事,还是容景炎的杰作,她能不知道,陈忠会这么快去找傅廷爵,她也是一点不意外。
“我操那么多心干嘛,现在兰月就是△个空壳,你觉得自己有钱要投,是你的事,不用跟我说。”
“卓东的那部戏你不适合演那角色,如果你喜欢拍戏,我名下有一个娱乐公司,我让人给你挑一个好剧本给你。”
车子驶进了一个城堡里,秋歌没心思去欣赏。
“下车吧,到了。”
这有钱人就是骚包的很,钱多、房产也多,到处都是房子。
“喜欢吗?”
“喜不喜欢又与我何关,这只不过是你们这些有钱人,为自己的金丝雀建造的牢笼罢了。”
“你承认,你就是我傅廷爵的金丝雀?”说着将她的指纹录了进去。
傅廷爵果然是想将自己困在这里当他的金丝雀:“多谢,傅总的抬爱,但是很抱歉。”
“放心里,这个房子是记在你的名下。”
秋歌很多时候,一点都看不清,这男人到底是想干嘛。
“傅总这是什么意思,傅总真大方,送一套这么大的城堡给前妻做婚前嫁妆?”
傅廷爵俯身就想亲她的唇,被秋歌给躲开了,只是轻轻擦到她的脸颊,她立马就用袖子擦掉。
她这样的举动,刺红傅廷爵的双眼:“哼,现在我的亲吻都那么嫌弃?”
“傅总知道的,现在是非常时期,还是注意卫生的,你说是吧。”
傅廷爵知道她冷,进来的时候,已经暖气给打开了。
秋歌将大衣脱了,丢到偌大的沙发上,丝毫没留意自己身上的穿着。
男人看到女人前面雪白的肌肤,还有面前的两个肉团,伴着她呼吸的起伏。
使他口干舌燥的,他也跟着一起坐在沙发,一想到她的美好,在迪厅那么人看到,他的心又像是酸的很。
“以后,这样的装扮,不在外人面前这么穿,只能我一个人看。”
秋歌这里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穿的什么,立马双手挡住胸前肌肤。
她就像是炸毛的狮子:“傅廷爵,你个臭流氓,你往哪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