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灵跟朗州军怼上,隐谷就解脱了。
于东鸟形势大有裨益,他自然乐见。
“不错。”房日星跟着附和道:“还请蒲使君给风客卿这个面子。”
看似帮风沙说话,其实别有心思。
他夫人方氏一直跟在帮主身边。
所以,他很清楚真正授意潘叔三去朗州送死的人不是帮主,是风客卿。
别看风沙假借宫天雪之名送他好处,他并不领情,反而深怀戒惧。
岳河图反应过来,做声道:“还请蒲使君莫要恶了风客卿。”
蒲桑略微犹豫,向风沙敬酒道:“既然风客卿开口,这个面子蒲某一定给。”
风沙举杯回敬,微笑道:“感谢!”
岳河图、房日星和蒲桑明明很不对付,突然就齐心合力了。
嘴上个个支持他,其实个个包藏祸心。
他还挑不出半点不是。
岳河图和房日星乃是三河帮的分堂主,支持本帮客卿理所当然。
蒲桑顺水推舟买他面子,他还得感谢呢!
司马正见状,心下得意,还颇为解气。
心道让你拿这个贱奴换蒲桑的支持你非但不换,还骂我一顿。
现在好了,后悔也晚了。
之前他可没想到风沙如此不智,所以小心筹谋。
生怕风沙坐实何子虚解救潘家女卷,使隐谷得罪朗州军。
没曾想,风沙居然傻到自己顶上。
何子虚瞧了司马正一眼,神色晦暗,无奈叹息。
风沙自己顶上,意味着不想、也不欠他人情了。
司马子正居然还颇为自得。
岂不知这叫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风沙一杯酒饮尽,让江离离再给他斟满一杯,举杯环敬诸人:“风某有伤在身,腿脚不便,实在不好过多饮酒,就此告辞,来日再见。请~”
除了何子虚之外,众人皆是一愣。
尤以司马正最为吃惊,忙起身挽留几句,同时拼命向何子虚打眼色。
他举办此宴是为了重新划分三河帮于岳州和洞庭的势力。
风沙走了,还划分的p呀!
何子虚眼观鼻、鼻观心,装作看不见。
风沙之所以参宴,是因为欠了他人情。
哪怕明知道会让隐谷占便宜,给自己放血,还是来了。
现在不欠人情了,干嘛要留下挨宰?
司马子正居然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他已无话可说。
如果非要说,只能说朽木不可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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