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竹想到两女年纪不大,偏连眉毛都是白的,不由点点头,接受了这个解释。
又转目瞧向白裙少女,冲风沙小声道:“她,你留她干什么?”
虽然人家刚才出言不逊,甚至要把她从飞桥上扔下去,她还是不想见到此女被剁成好多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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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会这么觉得,是因为她曾经亲眼见过蒲琮被那名全身雪白的绝色女剑手剁成好多块。
风沙心道当是留下问话,嘴上道:“在风驰柜坊闹事,该交给此间主人处置。”
话音刚落,几名侍卫快步跑上桥,以戒备之姿态,把风沙和小竹堵在飞桥上。
飞桥上居高临下,下面人通常不会往上看。
加上白日初和明月舒动作够快,惊动着实不大,起码未曾引发宾客的骚动。
可是,负责维护宴会秩序的侍卫非常警惕,发现不对劲,立时飞奔着赶来。
风驰柜坊的侍卫多是从外面招募,来源于军中或帮会,并非弓弩卫和剑侍。
顶多认识绘影,并不认识风沙。
这还是因为绘影亲力亲为建设岳州的风驰柜坊,否则三五名弓弩卫或剑侍就足以掌控,下面的人几乎见不到绘影本人。
尽管不认识风沙,几名侍卫倒也没有轻举妄动,显然并不想因此搅乱宴会场。
围而不动,甚至未曾介入,只一人上前询问发生何事。
风沙回了句:“把绘影叫来。”
一众侍卫见他一张口就是主事的名讳,当然不敢怠慢,立时有人快奔下去请。
过不多时,绘影匆匆赶来,俏眸扫视一圈,挨到轮椅旁屈膝垂首,倾身附耳。
小竹伸长了耳朵,想听风沙说什么。
奈何风沙的嘴唇几乎贴到了绘影的耳朵上,隐约听到人声,完全听不清内容。
绘影听着听着,不由露出讶异之色。
白裙少女提到周舒安,暗示周舒安被掳与她有关。
还把蒲家搬出来,暗示自己跟蒲家有关系。
这等于承认周舒安被掳,跟蒲家有关。
这叫什么?上杆子找死吗?
还把蒲家拖下水,当真觉得周峰好欺负?
这不是蠢,是蠢到家了。
风沙压着兴奋,悄声道:“我跟周峰立下一个密约,如果是我找到谁害他女儿,他便同意交出朗州军的三个副职。如果不是我找到的,那么他只同意给两个。”
周峰还说,要自己报仇。
如果蒲家不想被周峰的怒火焚烧殆尽,那就得来求他,也只能求他庇护。
因为目下整个东鸟,只有他能压得下周峰的怒火,顶得住朗州军的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