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她会陷入一种反复需求中。
程季青热度又上来,不咸不淡笑一声:“哦,气了一场,还得我来伺候你。”
白新在程季青耳边耸了耸:“我伺候你也行……”
说着唇松开程季青耳垂,然后是脸颊,再是嘴。
多顺服的猫儿。
程季青把白玉菩提取了,放到干燥的台上,也许这两日都不会怎么戴了。
把人抱起来,湿漉漉的往浴室里去。
什么伺候,说是最后,也就是勾着她去破戒而已。
一次两次。
她抱着人,说。
“白新,别再骗我,记住了。”
…
整整两日。
不论白天还是黑夜,从浴缸到房间,到沙
发,到阳台,到泳池。
隐秘的白天,露天的黑夜。
无人知晓。
白新这两日的眼睛总是红红的,抽泣的次数奇多,满面潮红,血色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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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程季青最是受不了白新的眼泪。
瞧着那双眼睛,她免不了心软,于是停下来。
“别……”
低低的嘤声,又是不满。
程季青干脆把人转过去,不看那眼泪,她能更专心——有时候。
因为也有时候,那双眼睛楚楚动人,满是水雾的样子,充满折碎,会令她体内不良的alpha分子异常兴奋。
控制起来便更辛苦,偶尔也控制不住。
第三日的夜晚。
程季青与白新已经三天没有出门,吃食都是服务员送上来。
沙发上,白新脑袋躺在程季青腿上,外头在下雨,昨天就开始阴雨蒙蒙,疲倦又累,没半点力气。
静下来便是岁月静好。
可她听着外头细微的声音,她又会想,抽血和协议结婚的该什么时候告诉程季青。
那时候,她不知自己会到这般境地,那时候对程季青就是单纯利用,不仅仅是欺骗。
而如今,成为她真正的隐患。
她不会让一个威胁永远存在,所以她在决定放弃药剂时,就没打算瞒。
她没有想骗程季青。
她是想告诉程季青的。
只是程季青的反应超乎意料,她怕一下全告诉程季青,刚得到的又要失去。
她的想法很简单,就像风险投资,她不会在最脆弱的时候去投资,她需要时机。
白新侧过身,将脸贴近程季青的肚子,即便坐着,也没有赘肉,她指尖轻戳……程季青经常锻炼,本身就有一点马甲线,想来前一周训练的原因,触着更明显。
程季青小腹缩了下,手指抚着白新脖子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