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吵的耳朵疼,把电话拿的里耳朵远一点:“谷雨,你这么多问题,让我回答哪一个?”
“你在哪?”
“我在哪?”我仰头问身边的桑旗。
“墨尔本。”
“哦,我在墨尔本。”
谷雨应该是听到了桑旗的声音:“你和阿旗在一起?”
“嗯。”
“那为什么会在墨尔本?”
“阿旗出公差。”
“那你为什么会去?”
“我老公出差,夫唱妇随,我去有什么奇怪。对了,这几天白糖就交给你了,还有妈明天要去复查,你得全程陪同。”
“呃,小疯子……”
隔着屏幕我都能想象到谷雨那张错愕的脸,她肯定是一脸懵逼。
“夫唱妇随,我没听错吧,你们俩不是一直同床异梦么?”
“同你个大头鬼,就这样,我挂了。”
我挂了谷雨的电话,将手插进桑旗的掌心里,他的掌心温暖,连硬硬的茧都那么熟悉。
“你又不干体力活,怎么会有老茧?”我仰头问他。
“举铁,引体上向。”
原来如此,桑旗是运动爱好者。
不过,此刻,他似乎更热爱某一种运动。
这里有车来接,到了酒店,在电梯里他就将我逼到角落里上下其手。
我被他吻的嘴唇上涂的亮晶晶的唇彩都没有了,喘息着指了指电梯天花板上的监控摄像头:“你打算现场直播?”
“不要紧,我挡住了,只能照到我的后脑勺。”
他摸的我好痒,我笑的喘不过气来,搂着他的脖子:“长夜漫漫,不在乎这一会的。”
“春宵苦短。”他干脆抱起我,在我的耳边吹气:“你用的什么唇膏?”
“草莓味。”
“哦,我饿了。”他低声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