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路都走不了不过看她那样子又不像是装的。
“没事,王爷,映雪告退!”白映雪淡淡的开口,语气中充满着疏离,转身由晨雨搀扶着转身离开。
看着那个如弱柳扶风又傲雪如梅般的身影渐行渐远,楚君墨不自觉抬首看向后院这一树梨花,心脏处莫名的空了下来,整个人如飘落的梨花花瓣一般觉得不真实,他好像娶了一个不一样的王妃,宛如这满树梨花一般。
“王爷,太子求见!”
落月颔首走了过来,打断了楚君墨的遐思。
“他来做什么!”楚君墨眉头微微一皱,有些纳闷的开口,这墨王府和太子府向来没什么走动,今日太子突然造访不知是何用意,难道是发现了什么吗
边这么想,楚君墨边疾步回到大堂,一进门就见楚君晔一袭青色长袍背对门口悄然而站,挺拔的身姿在墨王府雅致的屋内染上了几分落魄的色彩,楚君墨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为何能从堂堂太子的身上看到这种神色,难道是他们许久不见的缘故吗
“皇兄,今日怎么有空到这墨王府来坐坐!”
楚君晔闻声回头,见楚君墨一身白衣,肆意的站在自己身后,漫不经心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这才是真正为自己活着的人,不像他,是为了太子这个储君之位活着的。
“太子妃托我过来看看墨王妃,她还好吧!”楚君晔对上楚君墨那双懒撒的桃花眼,淡淡的说。
听他这般说,楚君墨眉目都在笑,边招呼上茶上座,别悠然开口:“恐怕不是太子妃让皇兄来看墨王妃的吧,是皇兄自己想念的紧,想来看看”
白若梅什么时候这关心她妹妹了,若是真关心,就不会把她妹妹推到这墨王府了,白映雪迷恋太子几乎全京城都知道,只不过当了太子妃的却是白若梅,有这么一个痴恋自己丈夫的妹妹,她这个当太子妃的自然是不放心,索性在皇上面前使了一招,把这白映雪赐婚给他了,。
“你……”楚君晔被他堵得说不出一句话,的确如他所说,她们姐妹关系向来不好,半响叹了口气,还是轻声出了口,语气带着解释的味道,“那日进宫奉茶,我们见着雪儿了,她的脚好像受伤了,若梅不太放心,特地让我过来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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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楚君墨的女人;即便是不爱;也容不得别人惦记!
脚受伤楚君墨想起刚刚在后院白映雪吃痛的表情还有那个叫晨雨的丫头那句脚上的伤还没好,难道她的脚受伤了
楚君墨脑海不自觉的浮现出成亲那日一双鸳鸯绣花鞋跨过一个个利索的跨过一个个火盆,落地后红色的绣鞋已经全黑了,很显然是烧焦了,难道是那个时候被烧伤了
“还真是有劳皇嫂挂心了!”楚君墨淡淡的笑着,与楚君晔相视而坐,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与他这么近坐着,他是皇太子高高在上,向来是众星拱月,而他只不过是个不受待见的皇子,在他父皇的眼里还是个灾星,这身份还真是天壤之别。
“雪儿还好吗”楚君晔沉思着,然后抿了一口茶最终还是开了口,“ 君墨,对雪儿好点,其实……”
“其实她还挺不错的是吧”楚君墨看着他一副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开了口的样子,轻笑着挑眉讽刺,“皇兄是不是觉得后悔了是不是觉得白若梅这个京城第一美女还不如白映雪这个花痴”
讽刺,如此张扬跋扈的讽刺也只有楚君墨能做得出来,可偏偏对这样的讽刺他除了无可奈何还是无可奈何。
“你……”楚君晔被他噎得一句话说不出来,以前她不这么认为,自从那日在太后的怡和宫一见,还真是有些不确定了,那样的白映雪刷新了他所有的记忆。
“不过雪儿如今是墨王妃了,皇兄若是觉得后悔了也是迟了,我楚君墨的女人,即便是不爱,也容不得别人惦记!”楚君墨把玩着手中的茶杯,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透着的是浓浓的警告。
“皇兄没这个意思,怕是之前对雪儿有些误解,希望你好好对待雪儿罢了!”楚君晔心底一声叹息,然后只得开口解释。
他这个弟弟是何许人也,嚣张跋扈,离经叛道,简直不按常理出牌,堂堂王爷坐拥整个遗梦楼,这天盛王朝也只有他一人有这个胆识,就连父皇也懒得管,怕惹麻烦,他又能如何,好在如此逍遥的他对皇位不感兴趣,不然他还真是多了一个难缠的对手。
“王爷自然是会好好待雪儿的了,还请太子殿下别挂心了!”
清脆而淡然的声音,从屋外想起,清脆得如悦耳如山涧清泉,纯净清雅,未见其人就闻其声,陌生又熟悉,顿觉乃天籁之音。
闻声,交谈的两人纷纷抬头,只见白映雪一袭白色衣裙跨门而入,一头乌丝玉簪轻挽着,垂落在一边,再无其他头饰,一张素脸干干净净的不染一丝尘埃,说话间,脸上携着淡淡的笑意,气质出尘的不像是这个时代能养出来的女人。
楚君墨一双桃花眸不由自主的看着迎面而来的女子,不可否认,他生平第一次被惊艳到了,真真是没想到她穿女装竟然是这般绝色出尘。
“雪儿!”楚君晔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不由自主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你还好吧!”
温厚的嗓音中单着些许沙哑,很显然内心的情绪在激烈的波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