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这样!
可四爷还是道:“咱们的人守着,叫他们的行动多少受了阻力,这个周队长不会否认吧。”
周一山一肚子的话,但鉴于还得从他手里拿钱,便没有当众撅了四爷的面子,只是不言语了而已。
吴先斋摆摆手:“客观理由不要摆,但正如金主任说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此次,便不追究了,但务必要配合林主任做好审讯工作……”
林雨桐就道:“名不正言不顺,今儿是事情紧急,被我给碰上了,这才狗拿耗子了一把。这件案子,原本是谁的,就还是谁的。里面还有许多值得深挖的地方。我就不再掺和了。”
没人没qiang的,初来乍到,我谁都调配不了,何苦吃力不讨好。
吴先斋也笑了笑:“既然如此,那这件案子还是给情报处。正好,随后我也另有要事安排给林主任。”
林雨桐点头:“听您的吩咐。”
随后吴先斋又说周一本:“……要摈弃前嫌,积极配合邱主任的工作,做好你分内的工作……你们一个审讯,一个抓人……离开了哪个环节都不行,懂吗?”
“是!”两人站起身来,立正受教。
“行了!散会!”吴先斋一边说一边起身,转身就走。
剩下的四个人面面相觑。林雨桐先起身,“脏了手了,刚才没顾上洗……”说着,一边看她自己的手,一边一扭三摆的往出走。
她一走,周一本就冷哼一声,一边往出走,一边掸着帽子上不存在的灰尘跟四爷到:“老金啊,你这人……就是当老好人当惯了。我跟你说啊,你就是对人家好,人家也未必见得就领情……我把这话给放在这儿,以后你就知道了……”
这话说的很有深意呀。
四爷一脸无奈:“老周……”
人家周一本摆摆手:“我是看兄弟厚道,这才提醒一句。言尽于此,好自为之!”
邱香山不屑的冷哼一声,但等周一本出去了,还是跟四爷道:“刚才多谢兄弟美言了。”
“说的也是实情嘛。”四爷说着,就收桌上的笔记本:“你忙去吧,半拉子案子交到你的手里,得谨慎啊!”
明白!审不出来东西就真折子了。
他见四爷要走,就拉了拉他的袖子:“兄弟这次承你的人情,顺便跟你说件事。”
四爷把东西放下,等他说话。
“我们在zhong统那边安插的人递了消息过去,说是他们那边昨儿抓了一个人。这人是平津大学的一个后厨打杂的,四十来岁……别的倒是不清楚,只从这个人身上搜出一根小黄鱼还有一块手表……得到这个信儿,我也不知道那边要查什么,于是,就叫兄弟们去平津大学查查,看那边有没有什么异样。结果,还真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那天,平津大学除了跑了一个后厨打杂的,还少了一个叫欧阳白的讲师。据说,有个女学生模样的人扔了一沓子钱叫学生捡,而她拉走的了一人,这人正是欧阳白,方向也是后厨……可再查下去,却发现学校里并没有丢失女学生。有会画画的学生画出了那姑娘的相貌,结果你猜怎么着?”邱香山的声音压的更低了,“结果门房那里记得那个女学生的样貌,说是那姑娘之前在门房登记,说是找欧阳白的。我的人又看了门房的记录,来找欧阳白的登记了的只有一个人,这个人就叫俞敏慧!”
说完,他别有深意的笑笑,然后拍了拍四爷的肩膀:“我先走了,你慢慢想想。这里面是不是有事!”
这个消息,是四爷和桐桐都不知道的。
只知道有个人没撤走,但这个人是谁,他们不管,也不能去管。
却没想到,如今知道了这个失踪的人叫欧阳白,还知道,此人之所以没撤走,是中间遇到了俞敏慧,被她横插了一杠子。
“这个俞敏慧,有点意思。”四爷回来之后,就跟桐桐把这事说了。桐桐直接就给了这个评价:有点意思。
是啊!确实有意思。
你说她能耐吧,确实是能耐。她能跟在欧阳白这个受过一些系统训练的人身后而不被她察觉。可另一边,中tong方面,却能很轻松的追查到她的下落。
那她到底是有没有侦察和反侦察的能力?
她在火车站就被稽查队一个小喽啰发现了踪迹,可欧阳白被zhong统在校园里准备抓捕的时候,她又能避开zhong统的眼线,顺利的出现在欧阳白身边,更是一路上堪称是惊险的帮着欧阳白避开麻烦……这些违和之处该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