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当然,不过赵兄要更加小心,我估摸着,在这位孟学正眼里,赵兄应该十分让她膈应。”
赵戎抬头看了他眼。
顾抑武又道了句,“不单单是因为赵兄道赘婿身份。”
赵戎微微皱眉,也觉得事情有点古怪。
他与孟正君的矛盾其实不至于这么大。
结果那日见面后的第二天,她就从颁布新学规开始,一直隐隐针对赵戎。
类似于前世被教导主任盯上,当做混子。
难不成她真的是这么讨厌赘婿,不把他逐出学馆不罢休?
唯小女子难养也?
赵戎有些疑惑。
顾抑武沉吟道:
“那日你和孟学正的事情,我也有听说,我觉得,你们二人可能确实非常犯冲。”
“嘶,仔细一想,赵兄,你好像把她的所有矛头都撞上了,不只是赘婿啊。”
“顾兄,此话怎讲?”
“子瑜是中途在她不在学馆时,加入的率性堂,你应该不知道,这位孟学正是十分看重率性堂的,若是说老祭酒把所有墨池学子,都当做书院未来栋梁,那么在孟学正眼里,估计只有率性堂,嗯,再加上个修道堂,是真正培养栋梁之才的地方。”
说到这,顾抑武和赵戎一起默契的撇嘴摇头。
赵戎点头,“所以我作为一个特长生,又中途插进了率性堂,让她不爽?”
“嗯,而且还不止这些,你应该知道孟学正与朱先生的私下矛盾,而子瑜你,又极得朱先生青睐,再加上书艺一道,估计被孟学正瞧不上眼。”
“你又是以一手好字,做的率性堂助教,谁知道会不会影响率性堂的大考成绩。”
顾抑武顿了顿,给赵戎接着复盘,细数。
“我还听说,那日你正在罚鱼怀瑾抄字,被她看见,鱼怀瑾估计是她最看对眼的了……”
这个魁梧汉子摇了摇头。
“至于不穿学子服,这就不说了,不少同窗都被抓了,不过不至于让她记住,紧抓不放。”
“不过,赵兄就不一样,你还有一个地方,可能让她难以容忍。”
顾抑武话语一停,挥了挥手上的小扫把。
赵戎若有所思,“顾兄别卖关子了,快说。”
“嗯,赵兄,你觉得太清府与咱们书院的关系怎样?”
赵戎微微疑惑,怎么跨度这么大?
他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