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就不动。不过我就不明白了,哪一次见你玩男人玩出这么深沉的模样来?你也太宝贝他了,疼爱的不成样子。为了防止那些商业对头对他下手,你说你至今为止安排了多少人在他身边,回个家都跟着。阎魔爱,你是走火入魔了还是怎样?”胖子晃着酒杯严肃的看着那女人,眉毛都皱了起来。
“我可一直盼着咱几个逍遥一辈子的,看着你把那太监许爷治成那样,咱朋友圈子的谁不对你恭恭敬敬的。一起玩了这么些年,我可是不想看你为了一个男人就成了这怂样。”他看着她,眼神认真的很。
“要说玩男人,说句实话,我确实是对沈罂有意见。你疼他疼到心坎儿里去,他愣是爱理不理瞧不上眼,说句不好听的,或许他嫌你是黑白通吃手里不干净都不一定。”胖子眯了眯眼,“华梦谈那小子虽说我也不待见他,但他对你的心意怎样咱们大伙儿在旁边可是看的一清二楚。你对他说一句话他都能红了脸,在背后乐上好几天。这贱人。。。嘿嘿。。。也算是一个痴情主儿。”
李千机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
“想讨你宠的那男人多了去了,所以阎魔爱,你为嘛非要近了不要要远的,净想着那沈罂主儿。你是傻呀还是想玩个艰难一点的游戏?”胖子一脸不解。
半天,李千机都是眯着眼睛喝酒抽烟,懒得去回答胖子的问题。
有些事情,不是一句话就能解释得了的,花一辈子的时间或许都说不清楚。
或许,她更应该用一辈子的时间慢慢去让沈罂知道,让他知道自己是有多真心。她对他虽说是手段强硬,方式错误,但现在至少没有半点玩弄之心。
是,他是喜欢李允童,李允童是温柔大方,端庄秀丽。他爱李允童,自己确实是拦不住。可是,自己是先遇见他的啊。难道,在感情上‘先来后到’行不通么。
一直流连花丛的她从来没想过主动用真心去追求一个人会是这么难。到底是原本真心就不值一钱,还是所追求的人太清高?
只是,现在想抽身已经不可能了。沈罂,自遇见的那一刻起,就已经被她当做自己以后所要珍惜的人了。
她不是当年的李文钲,做不到将沈韩抛之不顾的那份地步。所以,她不希望沈罂将父辈的恨作为他一生所要铭记的事情。她和他,与李文钲和沈韩之间,没有半分关系。
只是想要小心守护他而已。
只是想要看到他能真心给自己一个灿烂幸福的笑而已。
只是想要让他扔掉对她的冰冷厌恶而已。
只是想要她下班归来,一抬头就能看到窗里灯火暖照而已。
仅此而已。
可就是这么难,难得她不知到底再去做些什么,才能哄他笑,让他给她一个守护的机会。
不想再去禁锢,怎么会想禁锢。可是,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办法阻止他离开。
若是不能拥有,那么也就只能占有。她没有别的办法。
她不怕老,不怕死,怕只怕她爱的人爱上别人。当然,事实是他已经爱上了,不偏不倚,是她的对头。
“先走一步。”捻灭烟头,顺手拍了下路过的那小服务员的屁股,李千机面沉如水的对胖子他们交代了句。
或许,是该再懂些脑筋哄哄那人,努力一下,可能还会有机会。
想起对方突然拒绝再收下的饼干,她皱眉。
“嗯~”那漂亮的服务员单手捂着被拍的地方,嗔怪的看着那女人。他睫毛微颤,咬着唇欲语还休。
“刚刚是拍了一下你的屁股,还是一把抓住?”李千机握着那服务员的细腰,玩味的笑道:“嗯?小妖精。”
“您真是。。。太过分了。”听到她嘴里那句猥…亵不堪的话,那服务员红了一张芙蓉面,抿唇瞪了她一眼,托着果盘扭腰离开。
“临走都不忘占便宜,那女人真是。。。”胖子见证了刚刚发生的这起惨绝人寰的耍流-氓事件,很是正义的点评了一下。
李浩贤瞧着消失于门口的那道盛气凌人的背影,浅笑不语。
雪起先零零落落,后来便纷纷扬扬下了满天。就好像得到了老天的祝福,整个城市都笼罩在浪漫的白色温柔之下。
眼睛紧紧闭上睫毛轻颤,唇瓣相接不断变换着角度。两人一脸的满含陶醉神情,男人扣着对方的头,企图再深入一些,似乎只有这拥吻才能从对方身上获取极致的温暖和情感。那女人后脑上扣着的手白皙又修长,指尖完美到几近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