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这话可不对了,千儿记得昨夜明明把你送到了隔壁,你怎么会跑到了珊珊的床上,还--”后面的话不再继续说,而是挑着眉头看着二人。意思是,你怎么来了这里,还把人家姑娘给那啥了。
“你——”看着酒千眼里的算计目光,他动了动身子,想要过去一把掐死她。但是他一动,就发现,自己和身上的女人是赤裸着的,女人看见女人还好,可他才不要被一个算计了自己的女人看光光。
“你给我出去!”恼羞成怒,抱着罗珊的纤腰,司徒雁很想一头撞死算了。心里祈祷着这个女人赶紧出去吧,不要在这里唯恐天下不乱了。
可是老天听不见他的祈祷,酒千并没有听话的走出去,而是继续站在门口,嘴角牵起一抹奇异的怪笑。
“相公,偷听是不道德的,你还是出来跟我一起光明正大的看吧。”跟了她半天,还以为她不知道吗?她只是需要几个人证罢了,昨夜,他可是亲眼看见自己让人把床上的两个人送回各自的房间的。
凤璃在酒千叫出‘相公’之后,就知道自己被算计了,成了她的同谋。这不,他还没走出去,就听见里面的司徒雁再次咆哮出声。
“凤璃,你个王八蛋,竟然跟这个死女人一起算计我。”愤怒啊,亏他这么些年来一直陪着他,像一个兄长般给他一切帮助。却还比不上一个他娶进门没多久的死女人。比不上就算了,竟然还跟她合起火来算计自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凤璃从门后慢慢走出,并没有和司徒雁计较,只能摸摸自己的鼻子表示无奈。纵然千儿在算计他,他也很郁闷,但是他可不会拆自己女人的台。
“雁,昨天你明明睡的是旁边的房间,什么时候跑到这边来的?”
装!凤璃,你给我使劲装!老天啊,一个响雷劈死我吧,我怎么会认识这么一个白眼狼啊。
“雁,你这个表情什么意思?难不成昨夜的缠绵还没能满足你?也难怪,这个女人一向不怎么样,难怪你不满意了。”刺激啊,狠狠的刺激,臭丫头,看你以后才敢不敢惹我。
“凤璃,你什么意思?谁说本小姐不怎么样了?”作势,就要揭开身上的薄被,向门边的两人证实一下自己并没有不怎么样。身下的司徒雁立马眼明手快的替她拉住了薄被。
“小姐,形象啊。”无语了。
“你闭嘴,还有你,你那是什么表情?本小姐不明不白的被你那个什么了,都没有委屈,你给我摆脸色干什么?”
“我哪有?”而且他难道就明白了吗?他虽然风流了一点点,但是好歹也是洁身自好二十几载了,竟然一夜之间就变成了登徒浪子了。他不冤吗?谁来可怜可怜他呢?
“还说你没有?你看你的脸,跟苦瓜有什么区别,哼。”别开视线,不愿意看着司徒雁的脸色,心里闷闷的,好难过。但是看不见司徒雁,看见酒千和凤璃,她的心火更加旺盛。
“你们两个还不快点滚出去啊,千儿,你好过分,竟然出卖我。”委屈的扁着嘴,罗珊真的有些伤到了。她本来很相信酒千的,可是她竟然出卖了自己。
“出卖什么?”门外,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酒旭泽早就听见了那些鬼吼鬼叫的恐怖声音,但是由于不太想动,所以一直拖到了现在才来。可是,还未进门,就眼尖的看见床上那两个姿势暧昧的人,一个满脸无奈,一个满脸委屈。
这,是个什么状况?
酒旭泽的嘴没有O’形,但是双目睁大的很是分明。
“千儿,你给我拿件衣服来吧。”悠悠的声音,仿若失去了生气的娃娃一般,变成了冷冷的一樽木偶。
“好。”看着罗珊瞬间的转变,酒千意识到问题开始大条了,虽然她有把握罗珊会对司徒雁产生情愫,但是逼得太急恐会有反效果。而且司徒雁一个大男人,思维更是自己不能把握的了。
她,还是适可而止吧。也许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了一次肌肤之亲,司徒雁虽然对罗珊大呼小叫,但是一举一动却总是维护着她的。总的来说,计划还是成功的,今天到此为止。
酒千让铃儿给罗珊拿来了一套淡绿色的裙子,给司徒雁拿了一套黑色劲装,然后在酒旭泽继续疑惑之中一起退出了房间。
不言不语,待到门合上,罗珊便麻利的从司徒雁的身上爬了起来。毫无顾忌,低着头,慢慢的拿起衣衫开始穿了起来。她站着的身子背对着司徒雁,刚好让他可以清楚的看见她几近完美的曲线,和背部迤逦的风景。
雪白的肌肤被披散的长发遮挡了些许,但是依稀看得见肩部那柔和精致的曲线,沿着手臂往下延伸,长发及腰,因为腰的纤细,所以几乎全被长发掩盖着。
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点点红痕,证明着他昨夜的疯狂。扫视一眼,她的全身,都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处处种满了那红色的痕迹。
司徒雁陷入了回忆之中。
昨夜,他记得他好似做了一场如痴如醉的美梦——
在他的回忆之中,罗珊慢慢的步了出去,心情低落,朝着丞相府走去。
当司徒雁再次回神,罗珊已经不见了,他回想了一下,记忆里却只留下罗珊那情绪低落的一幕。随之,甩甩脑袋,不想继续想下去,她怎么样,跟自己没有关系。他也是被人下药的,而且下药的人还是罗珊自己,虽然搞错了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