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钱不会去赚啊!”
“我这不就是在赚嘛!”她小声嘀咕。
向尧穗一噎,瞪了她一眼,“那你好好赚啊,找我干嘛?”
她用手在唇边做拉拉链状,继续窝囊:“我错了!”
向尧穗也不和她继续贫,一改刚才的爱搭不搭,正色的看着她,一脸严肃:“曾真你如果继续要这样我不管,但以后你也别找我,自己做得事要自己负责,还有,希望你在做每件事之前想想你奶奶,一个八十几岁的老人就剩了你这么一个了,你忍心这么糟蹋自己吗?”
车子在道路上缓缓滑行。
华灯初上的光芒昏暗不明的落进车内。
曾真垂着头沉默,挺直的背脊从她话完后未曾放松过。
良久,她才浅浅吐出一口气,身子瞬时瘫软下来,靠着椅背,无力却坚定的开口:“知道了!我会去找个正经的工作。”拿下头上还挂着的毛茸茸的兔耳朵,不甘不愿的递给她:“喏!”
向尧穗莫名其妙,“干嘛?”
“给你保管,以表我的决心!”
接过,哭笑不得,“你决心就长这样?”
钥匙还没插进孔里,门从里面开了。
陆册那张完美到极致的脸渐渐显露出来。
他看见门口呆愣的两人,扫了曾真一眼,眼睛直接锁住向尧穗,上下打量了一个来回:“受伤了?”
她还没说话,曾真不满的抗议了,举起伤痕斑驳的手臂在他眼前一晃,“喂喂喂,看清楚,重伤者在这呢!”真是什么眼光!
陆册直接默默无视,径自转身进屋。
向尧穗没好气的翻白眼,推了她一把,“你也给我死进去!”
等曾真洗好澡出来,开始给她上药。
于是,屋顶开始颤抖了……
“呀呀呀!轻点轻点!”
“向尧穗我要告你谋杀!”
“啊……我错了错了,轻点!”
向尧穗忍住想毒哑她的冲动,吼:“你忍着点会死啊!”下手的力道又轻了点。
曾真泪眼汪汪瘪嘴,怯怯的看向陆册,“帅哥,帮一把!”
这就是典型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只可惜陆大帅哥不解风情,别说接话连眼珠都没转一下。
曾真失落了,惭愧了,就此自我反省当初自己要为什么要救这个大眼狼。
等上完药已是一个小时之后,向尧穗第一次发现原来给人上药能上到精疲力竭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