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老西?
嘿!
闫老西就是个读书人,碰到这种事,涉及到敌特,他敢做担保?而且,自己举列那小狼崽子疑似敌特的证据,可是有理有据,就算是闫老西儿也不可能反驳。最关键的是,敌特啊!谁敢担保李长安没问题?
真要出了事,弄不好是要掉脑袋的!
今儿李长安就算不死,也得废了!
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大便也是大便了!说都说不清!
想着这一招毒计之妙,易中海不由得意,又端起了搪瓷杯吹了吹,喝了一口茶,嘿!舒坦!
街上。
“诶,张主任!在这碰到您可是太好了,张主任,我有个事情啊,要向你反映!”二大爷刘海中笑着向张主任招呼,态度无比殷勤。
“哦?老刘啊!怎么,有事?”
张主任诧异。
轧钢厂和居委会可都不在这边,看这样子,这刘海中是要去街道办等自己,因此,多少有些感到奇怪。
毕竟。
十多年前建制以来,四九城街道办下就有居委会制度了,每个居委会管理大约五百户居民。像刘海中、易中海这些管事大爷,都是居委会指定提拔。按道理来说,除非有什么特别紧要重大的事情,否则,管事大爷是不应该越级反映情况的。
所以。
张主任心中多少也有些奇怪这件事,尤其是她可是知道这刘海中正是长安住的那座四合院的管事大爷,所以,就多了几分关心。
“是这样,张主任。我们院啊,出了一个特别恶劣的事情,作为管事大爷的易中海同志,居然伙同我们轧钢厂食堂的厨子,同时也是院里住户的傻柱,还有轧钢厂工人、院里住户贾东旭,暗地里妄图这个……这个吃军烈属绝户。
这件事情,可是相当恶劣啊,唉,我都觉得丢人,这易中海看着道貌岸然,背地里竟然干出这种事情,简直是我们四合院的耻辱啊!”
二大爷刘海中说的绘声绘色。
“什么?!吃军烈属绝户!?谁给他易中海的胆子!?”
张主任一听这话,顿时怒了。
这种事情,可是恶劣至极了!
而且。
她也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四十号院就俩军烈属,一个是聋老太,一个就是小安。明显,一直以照顾老太太衣食起居标榜自己道德的易中海,不可能吃一个聋老太的绝户,而且,一个老太太,能有多大油水?
这么一算,只有小安了。
易中海要吃绝户,不用想,肯定是打上了小安母亲那一笔抚恤金的主意了。好你个易中海,敢吃军烈属绝户,还是我们家老郑救命恩人家的绝户!
胆可真肥啊!
张主任勃然大怒,恨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难怪小安那孩子非要退学上班,该不会是因为这事受了什么刺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