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怀彧坐在他身上,双手碰到那处时,江呈耀仰着头深呼了一口气,一朝得偿所愿,任何美妙的词语都无法形容出这种感觉。
陈怀彧起初还有些收敛,见江呈耀这般惬意后,渐入佳境。
烧红眼的同时,江呈耀伸手去解陈怀彧的拉链,陈怀彧外面穿着一件黑色外套,里面只穿了件t恤,江呈耀撩开,映入眼帘的景象,是江呈耀这辈子都未曾见过的美好。
由于主人双手合在一起的动作,那既不夸张又饱满得足以让人血脉偾张的胸肌被挤出了一条不深不浅的沟壑。
看着看着,江呈耀低下头去。
一瞬间,头皮发麻。
陈怀彧每天练胸肌,哪能想到有一天还能这么被他哥玩。
不知过了多久,在逐渐沉稳的呼吸声中,陈怀彧问江呈耀:“哥喜欢我的身体吗?”
江呈耀伸手从眼前白皙修长的脖子往下,轻轻掠过被他弄得湿哒哒的胸膛,形状完美的腹肌,眼中的痴迷溢于言表。
“就这个反应还敢说允许我肉体出轨。”
“允许是一回事,妒忌,愤怒,报复又是另一回事,当然,这都不是对你,你知道的,对你,我舍不得。”
听他这么说,陈怀彧也是没辙了,他哥这没底线的观念一时半会儿是没法改变了。
“你当真是纵容我,溺爱我至此啊。”
陈怀彧突然很庆幸,庆幸他哥爱上的是他,庆幸他能接受这份感情,并且越陷越深。
“纵容也好,溺爱也罢,终究都是为了我自己。”
两人相拥,静默良久,直到荷尔蒙褪去,陈怀彧察觉出空气中残留的烟味。
“哥以后别吸烟了好不好?”
“好。”
陈怀彧笑,“答应得这么爽快啊。”
“烟不吸,吸其他东西。”
“其他东西?”陈怀彧疑惑。
江呈耀反问,“早上,我吸了什么?”
明白过来的陈怀彧:……
这耍流氓说荤话的本事真是呈指数型函数增长。
江呈耀继续一本正经地说:“但这又与烟不同,我需要更多的频率,最好是每天。”
“哥,你就可劲儿调戏我吧。”
陈怀彧认为是调戏,可从小做什么事都追求尽善尽美,擅于将学到的理论付诸在实践上的江总心里想的却是:
“之前做得还不够完美。”
陈怀彧打死都想不到,江呈耀惦记的是这个,感情他哥是对自己的表现不够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