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已经没有丝毫行动力的左手像是从未受伤一样迅捷、有力的拨开他的右手,我右手握住苦无狠狠的刺向他的喉咙。
他被我突然恢复行动能力的左手下了一跳,同时慌忙的侧身开始躲避我的苦无,同时另一只腿踢了过来。
我左手反手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双腿急速变换三个动作后,有力而稳当的夹住他的踢过来的腿,握住苦无的右手用力向下狠狠一刺,穿过他颈旁锁骨间的缝隙狠狠插入,鲜血飞溅,刺破心房。
我用力踏在他的尸体上,在空中接力而起,奔向香彩和苍之助二人的战场。
眼前是三条人影相互交缠,一团乱斗。三人皆负上了不小的伤。
我哪管那么多,右手一样三只苦无掷出。同时左手开始结印,对,没错,是单手结印。就在刚才我闹中突然闪过一个信息,原先苦思苦练多时的单手结印现在竟然像是吃饭喝水一样简单的事情。在赶来的路上,一试之下才发现,现在单手结印竟然比平时双手结印还要流畅,还要迅速。
结合刚才突然爆发的种种来看,莫不是我也有做小强的潜质?!甚爽!
三只苦无在空中先后碰撞,轨迹发生改变,有两只先后命中,其中一只狠狠的插在那个小子的后背上。刚才苦无掷出时,那种流畅的淋漓感实在舒服。
“火遁#8226;豪火球之术”在苦无命中目标的时候,我的火遁也完成了,大火球席卷而出,心中自然是敌方的上忍,苍之助和香彩二人皆在攻击范围之内。
香彩和苍之助狼狈的从火球的边缘冲出,身上皆有多处烧伤。
同时我双手各执一只苦无冲上去。
硝烟散尽,露出那个那个家伙的样子,他几乎被考糊了,身上黑漆漆一片,还有一阵肉香的味道。
我右手执苦无以雷霆万钧之势,自上而下狠狠劈下。
他双手各套有一个奇型武器向上迎向我的苦无。
我右手突然停住,他迎了一个空有些惊异,正在他惊异的同时,我左手的苦无刺破了他的喉咙。
杀他之后,我好不停留向战场奔去,途中轻松干掉十数个忍者,当真是一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样子。
穿过山谷,登上山壁,一副壮阔的景象呈现在我的面前。双方差不多两千名忍者舍生忘死的绞杀在一起,这个巨大的战场就像是一部巨大的绞肉机,每一秒都有人受伤,有人洒血,有人死亡。通灵兽几乎和忍者一样多,不是有通灵兽‘阵亡’,化为烟雾回到通灵界。滔滔的洪水如绝堤一般涌向地势低洼的山谷。
战场的中央有一头小山一样的巨蛇,巨蛇不断的盘旋撕咬,巨大的尾巴不时的拍打着地面,在它周围近二十米内,几乎没有活物。巨大的蛇头上站着一个身着半白半血色和服的男子,男子表情冷峻,全身上下散发着毒蛇一样危险的气息,赫然是大蛇丸。五个敌方的忍者将他围在中间,不停对他施放着忍术。
在我看向他的那一瞬间,也觉得他‘看’到了我。
几个跳跃我也到达战场边缘,开始了肉搏学拼。没有办法,我的苦无和其他忍具都已经用完了。在这样的战场上,友军的忍具也不富裕,敌人的忍具也不能随便拿,毕竟许多忍者都喜欢特制忍具、或是在自己的忍具上作些手脚,乱动别人的忍具也许一不小心就得挂了。
我已经完全打疯了,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竟然这么强大,在战场的边缘不断的游走,不断的抽冷子对付雾忍,从来不和人颤抖,一击不中变立刻远遁,当然一击不中的时候非常的少。
在我击杀在战场上第十一个忍者的时候,香彩和苍之助也赶到了,他俩身上明显多了基础伤痕,看来从刚才的战场到现在这里,这段短短的路程很不好走啊!他俩很‘自觉’的跟在我的附近,随我一起抽冷子完突击,毕竟他们看过我刚才的神勇的表现,觉得跟着我活的可能性比较大。一个又一个家伙倒在了我们手下。
……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突然发现我的面前已经没有敌人了,环顾战场四周,整个战场上已经没有什么雾忍了,只剩下不到三十个雾忍聚在一起结成了一个园阵还在抵抗。围在大蛇丸周围的五个忍者,也已经只剩下了三个,而且被大蛇丸死死的压制住了。苍之助和香彩同许多木叶忍者一样脱力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是用眼睛注视着战局。
我们已经胜了,这场几乎让我丧命的战役结束了!蓦然间,一股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击败强大敌人的自豪涌上心头,这种喜悦和自豪最终汇集在一起化为无边的豪情,就让我来结束这场战争吧!
“火遁#8226;火龙炎弹”不知怎么的,我想也不想就施展出了凭我现在的实力绝对施展不出来的强大忍术,而且居然成功了。
巨大火龙咆哮着席卷向那群围成园阵正在挣扎的雾忍,近三分之一的家伙瞬间被巨大火龙所吞没。同时园阵瓦解,大量木叶忍者冲了上去……
施展出了‘火龙炎弹’之后,我的身体就好像是被抽空了一样毫无丝毫力气,巨大的疲惫感抑制不住的席卷了我的整个心灵,意识和视线也不由自主的模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