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乱伦,淫乱宫闱,难道不下贱吗?”
说完这句话,她死死咬住唇,只咬得娇嫩的唇畔溢出点点鲜血,一股腥味入喉,才换来眼中的几分清明。
周晟翊脑海中的怒火蹭蹭蹭的上来,一把将人捞起,带到床边,毫不留情的推了下去。
将她身上的衣裳扯掉,眼眶赤红,又去脱自己身上的衣裳,一时解不开腰带,竟直接拽断了随手扔在地上,仿佛是什么碍事的物件。
急不可耐的亲了下去,对着她胸前的嫩乳又啃又咬,留下一片肆虐的痕迹。
手自腰间流连而下,又回到方才驻足之地,开始继续探索。
这一次,他不再怜惜,狠狠的捻上那朵娇花。
幼宜咬住唇,呻吟声止不住从唇角边溢出来,这声娇吟像是一剂春药直接注入他的血管中。
他的手指搅弄着那池春水,搅得春水越发黏稠。
紧实火热的胸膛贴上她的,他抽出一只手,摊开手指,端看指尖的水迹在暖黄的烛光下发亮。
他发出一声低笑,好似找到了证据一般,将手指置于她面前,问道:“如今可还觉得下贱?”
幼宜又羞又气,她闭上眼睛,眼睫清湿,忽然想到当年同为女子的宣仪长公主在长秋宫中被迫委身于作为亲弟弟的高祖时,是否心境一如她这般羞愧难当?
她记得宣仪长公主最后的结局似乎并不怎么好。
同高祖的丑闻传开后,长公主被亲生母亲景安太后做主,远远嫁到番邦和亲去,没过几年就香消玉殒。
日后史书工笔,也只会盛赞高祖英明,何人敢站出来指摘天子的不是。
那些风流往事留给后世不过权当笑话看了一般。
幼宜仿佛一眼看到了自己的结局,一个在后宫中孤苦无依的便宜公主,他日东窗事发,等她的结局必然比宣仪长公主更惨。
是一毒酒还是一条白绫呢?她已经在心中替自己做好了选择,还是毒酒好,见效快,人若是悬在房梁上,多少死的不够美观,日后变成鬼,也是要被称为吊死鬼,有点难听了。
身下的那只手还在继续摸索着,周晟翊如同婴儿探索世界般,她的身子便成了他眼中的世界。
他如今哪里还有什么不够得意的地方,人已躺在身下,任他肆意玩弄。
也该哄着些,叫她得些快乐,日后才好心甘情愿的同他长长久久。
这才哪到哪,只是先尝些滋味,毕竟还未真正入了她的身子。
他靠着她身畔躺下,眼尖看见被褥湿了一片,再看她已是满脸泪痕,一时又是心疼又是懊恼。
倒也不急着行事,将人揽在怀中,细语安慰起来“你放心,只要你肯肯乖乖听话,我必然不会辜负于你。”
幼宜唇边扯出一丝苦笑,什么是乖乖听话,难道是像提线木偶一般,任他指着哪个方向便往哪个方向么?
他如今这模样当真是像戏文里唱的哄骗了良家女子失了身的浪荡子,事后不轻不重的丢下一句,我会负责的。
真的会么?
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