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那你有多了解朕啊?”
赵轻飏笑了起来,真的假的已经不重要了,江风能说出这样的话,她当然是开心的。
“有些人是必须杀的,如果不杀,便是隐患,周国初定,这些事就必须做,而且必须是陛下您来做,若是旁人做,那旁人是不是也能做皇帝?”
“就好比并州驻军三万,咱们这样的人,就不必藏着掖着了,既然要杀伐,那就必须果断,您谋取的是天下,我谋取的是平安,但无论是天下还是平安,都得杀人,不然就只能被人杀。”
赵轻飏点了点头,道:“你也是,受苦了呀。”
“哈哈,以前哭,现在笑,不也挺好?”
“当然好!”
江风又说道:“所谓恶名,不过就是那些文人一张嘴罢了,看人得自己去看,您看我,已经看到了真实的我了,那些姜国文人雅士和周国的文人雅士说的话你还信吗?”
“所以你看清楚朕了吗?”
“看得非常清楚!您啊,让世人看到你杀伐果断,还让世人看到了您任用酷吏,但是却没有让世人看到你让周国天下太平,没有让世人看到周国皇帝贤德圣明!”
江风笑了笑,道:“我知道您不希望我只知道你是个一句话便血流千里的皇帝,您在乎我的想法,可我不仅仅看得到表象。”
“总而言之,那些骂您任用酷吏的,只是因为酷吏伤害到他们的利益了,他们骂的越难听,说明利益损害得越严重,而您做的也就越正确!”
“用十几万人的命和任用酷吏,被那些文人谩骂,与天下太平,国泰民安相比,值了呀。”
赵轻飏释然道:“此前朕从不在乎人骂朕,但是自从你出现之后,朕好像就特别在乎。”
江风点了点头道:“一个皇帝确实需要好的名声,所以坏事得让酷吏去做,毕竟酷吏能做的事,皇帝就不必亲自做了。”
“朕不是这个意思。”赵轻飏有些无奈,这小子总是能把话题如此冷静的聊死。
“我知道您不是这个意思,但是我是。”江风直视着赵轻飏的眼睛,道:“陛下,夏青霄和龚九里是人才,他们能为您和周国做很多事,就好比您的名声这件事上,必须由夏青霄来做!还记得我说的报纸吗?”
赵轻飏感觉江风好像意有所指,有些困惑的皱起了眉头:
“江风,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朕说?”
江风微微一笑道:“陛下,我没有什么话想说,只是想告诉陛下,文人的嘴和笔并没有那么可怕。”
“只要官办学府普及下去,百姓家家户户都有人识字,此时发行报纸,最直观的好处就是,此时舆论再也不是掌握在那些士族和文人手里了!”
“而皇帝的名声,也不怕那些文人士族玷污了!”
赵轻飏紧锁眉头,道:“这些你早就跟朕说过了,朕也很明白这官办学府与报纸的重要性,你为什么要再次强调一遍?”
江风一愣。
赵轻飏目光一凌,道:“你是想跟朕强调夏青霄和龚九里的重要性?”
江风转而苦笑。
“不对,你说的不是龚九里,你说的是夏青霄,你想提醒朕,夏青霄的重要性,对朕是不可或缺的一个人,朕当然知道,除非,你觉得夏青霄会做什么事,这些事,会让朕杀了他,是不是?!”
赵轻飏的话一针见血!
江风苦笑着看向了紧闭的窗户,起身去打开了它,道:“天气不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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