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石地板,有的里面还会给洒上水。
这些都是针对不同犯罪的人所设置的牢房,一般若是罪名较轻的他们不会再天牢中特意惩罚,只针对审判结果,或服役或流放,但若是罪名较重的,就比较麻烦的。
走到夹道尽头处,云风对着一名狱卒使了个颜色,那狱卒赶紧上前将那道铁门打开,里面的陈设赫然让云岫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里面也是牢房,不同的是,偌大的一间屋子全用铁皮与外面隔开,四个角落用与外面一样的木棍隔成四间牢房,而屋子中央,摆放一张红漆透亮的案桌,在左手面靠墙出的巨大案台上摆放着各种刑具,右面却摆放正熊熊燃烧的火盆,正前方四个偌大的十字架上血迹斑斑,看得出来,这间刑房,由来已久。
“赵毅,这案子就交给你了”,云重看了看胡老,见他没有发话的意思,赶紧让人抬了几张椅子,让几人在旁边坐下,他虽为城主,可审案这样的事情却不是他来,所以这正中央的座位,是留给赵毅的。
赵毅点点头,看着那其中一个牢房对着早已在一旁候命的狱卒冷声道,“将游勇之、游斌还有王家父女都提出来!”
“是!”,数名狱卒赶紧上前,只听见一阵锁链互相摩擦发出的清脆响声,原本光鲜亮丽的四人此刻哪里还有以前的半分微风,虽然只经过短短一夜,可是却蓬头垢面,赵毅在心中摇摇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狱卒将四人押着跪在那红木桌案前。
“啪——”
赵毅狠狠一拍惊堂木,厉声呵斥,“游勇之,游斌,王丛,王娡,你们蓄意谋害他人,现可知罪?”
“大人,下官冤枉,下官冤枉啊!”,被那啪的一声惊得打了一个寒颤,游勇之赶紧磕头疾声说道。
游斌却是死死地盯着云岫,没有那个死丫头,想来那个死丫头已经死了吧。想着,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反正他相信阿岚他们会尽力救他们的。
王娡也眼神灼灼,心中与游斌是同样的想法,那个丫头终究是死了,哼!
“冤枉?有何冤屈,这游府众人所见之事,城主亲自率人救下的侯爷,难道都是冤枉你了!”,赵毅冷声,“那你倒是说说,侯爷为何会在你府上中毒?”
游斌心中一冽,指着旁边的王丛,“是,是他,一切都是他做的,与下官无关啊,请大人明察!”
一直未发话的王丛没想到游勇之不但没有按照他们说好的一般回答,反而欲将所有的罪名都推给他,眼神划过一道精光,“大人明鉴,小人今日才回云州探亲,与侯爷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小人可没有理由去毒害侯爷啊!”
“你,明明是你那女儿看中了那个小子,你还想狡辩!”,游斌也是怒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云岫下药,中药的反而是胡老和沐九儿;为什么明明是春药,反而却变成了毒药;可现在已经容不得他多想了,身为府衙官员他很清楚,若是这件事情承认下来,游家会遇到什么样的危害。
“难道你儿子不是也想让那个女人死吗?”,王丛反驳道。
一旁的胡老、云岫却是越来越精心,明明中药的只有云岫,可为何他们言辞间都是想要置沐九儿于死地呢?这,不对啊……
“肃静!”,赵毅见两人吵得不可开交,若不是旁边的狱卒死死将两人押着可能早就已经扭作一团了,“你们给我闭嘴,游斌,你说到底怎么回事?”
游斌望着云岫,眼中划过一道快意,“那个女人死了?”。
游勇之却是急了,这个儿子怎么回事,都现在这样的情况了,还说这种话,“你管那女人死没死,你就告诉大人那药到底是谁下的!”
“本官没有问你!”,赵毅厉声,游勇之打了一个寒颤,游斌仍旧冷冷地看着云岫,赵毅脸色一沉,“王娡,你说呢?”
王丛瞬间,眼神灼灼地看着王娡,被从小教导处事圆滑的王娡自然知道现在的情况,“这,这药是,是游家父子下的!”
“是吗?”,赵毅将惊堂木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游勇之,游斌你们还有什么话说?”
“大人明鉴,大人明鉴啊,那王家父女下的是极品春露处子泪,云州城可买不到这药……”,游勇之话未说完,旁听的两个人却再也按捺不住。
“你说什么?”
胡老和风墨不约而同地起身,死死地盯着游勇之。
游勇之也再也顾不得了,索性将事情都说了,“大人若是怀疑可以让大夫去查,这一切都是那王家父女安排好的,目的是为了让那沐姑娘,哦不,云夫人的命,他们好趁虚而入,下官可没有说谎,大人明鉴啊!”
“你,你们,该死!”,胡老怒火中烧,眼中能喷出火来,居然真的,真的是处子泪,肖清果然没有看错,他转头看着云岫,却见云岫不慌不忙。
王娡突然哈哈大笑,“云大哥,我道你对那贱女人有几分真心呢,结果还不是一样,哈哈,你不知道吧,处子泪处子泪,解药自然必须是处子才行,不然,男子不似,女子就得死,哈哈,云大哥应该很满意这样的结果吧!”
“你给我闭嘴!”,风墨啪的一巴掌将那王娡扇得再也跪不住,直勾勾地朝着一旁倒去,本来略显苍白的脸上,瞬间出现五个红印。
“哈哈,打我,打我就能救回那个贱女人吗?”,王娡瞪着风墨,“你就是那个与那贱女人不清不楚的义兄吧,我呸,不过一个被人玩过的破烂货,这样死了便宜她了!”
处子泪是极品春露,也是皇宫大内的秘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