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万城脸色阴沉,看着这个比他小的多的少年,他心里暗啐一声,拱了拱手,转身就直接离开了。
张云还耸了耸肩,这东西现在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向下方满脸欣慰的张云頔,张云还满脸兴奋的冲着大哥挥了挥手:
“大哥!
骑过龙不?
要不要上来一块兜一圈!”
看着四面八方投射过来的或惊讶或羡慕的目光,张云頔嘴角抽搐:
“不了,还弟,为兄还要看接下来的比赛。”
哪怕不用脑子张云頔都知道,只要自己坐上了这条龙,画风绝对会被“污染”。
“那好吧,大哥你真的无趣。”
张云还撇了撇嘴,同时对着张云頔伸出了右手,在一众吃瓜群众不解的目光中,张云頔解下了腰间悬挂的两个葫芦中的一个,扔给张云还。
张云还接过葫芦,拔出塞子,头一扬,整整一大葫芦酒就全进了肚子,随手把空葫芦扔给自家大哥,他又看向另一个方向,看着到于玄那警告的眼神,他把差点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又看向于玄身边的吴老爷子,吴老爷子笑着摇了摇头。
真无趣。
张云还再度撇了撇嘴,转头对着张家主目光灼灼的喊到:
“二叔,我出去溜一圈!”
说完,不等张家主回话,张云还直接拍了拍身下的龙头:
“走!”
相信每一个华夏少年,心中都有一个御龙而行的梦想,但都没机会体验,而现在,张云还可以骄傲的说一声:
感觉好极了!
“芜湖,起飞!”
青龙远去,伴随着少年兴奋的声音消失不见,只留下张家主满脸黑线:
混账逆子,为何不问问老夫!
……
张云还盘坐在龙头上,狂风呼啸,吹的他的道袍飒飒作响,头顶是万丈青天,身下是万里山河,清风与我同行,天地尽入我眼,一人一龙在天地之间纵横驰骋,一种自由的感觉直上心头。
有人说,人最孤独的时候就是最自由的时候,因为没有任何人管你。
这么说乍听很有道理,但是总是和人们的感觉不一样。
自由的感觉是什么,是冲破束缚,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就像是高中时候夏天中午去废品站卖班里的瓶子,从学校到网吧的那段路上最自由;每次放假之时,从公司到家里的路上最自由。
一如现在,对宅在家里很多年的张云还来说,比赛之后御龙而行,出去放风的这段路最自由。
这种自由,正好拿来下酒。
取下腰间的葫芦,张云还对着眼前的天地碰杯,饮下心中的清风明月。
巨龙很大,长达百米,所以龙头也足够大,张云还躺在龙头上,一边吹着风,一边懒洋洋的晒着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