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说的是,都是你惯得,这点小打小闹都看不上了!」
原本之前的那股焦虑的气氛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乐观积极的心态。
「咳咳,好了……言归正传,有个伟人说过,在战略上藐视敌人,在战术上重视敌人!」萧尘干咳了一声,将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我们现在商量商量这一仗怎么打!」
乐观不代表着盲目,既然要打,就要有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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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的午后太阳暖洋洋的,晒在身上让人很容易犯困。
就连猎犬都趴在地上享受这这难得的午后暖阳。
要是往日,匈奴各个部落在这种日子都会晒晒被子,洗洗衣服,然后挑一只肥羊宰了,难得偷半日浮闲。
可是这一天他们脸上丝毫没有轻松之意,只见青壮年们表情严肃,手持兵器跨上骏马集结在一起,在部落周围巡逻,随时待命。
老人妇孺则手忙脚乱的打包着行李,帐篷,套上马车、牛车,准备着再一次迁徙,由于匆忙,很多东西都不在携带之内。
至于幼儿们看到大人们忙忙碌碌的无暇顾及他们各种作妖,所以他们最欢乐,哪怕大人脸上阴云密布,只要不着他们的麻烦,那这就是快乐的一天,无忧无虑的一天。
在一处山头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抱着怀里的硬弓靠着背风处,懒洋洋的躺着闭目养神,看不出喜怒哀乐,但是他内心早就一片悲怆,流浪了一辈子,好像找个安稳的地方度过晚年!
他是一个孤家寡人,至于他的妻儿早就在汉匈战争中死去了,所以这一次他决定不走了,他要留在这里,淡了生死的他从天蒙蒙亮就开始爬山,到这里前出当哨兵。
他的旁边放着几支鸣镝箭还有一壶老酒,旁边卧着一只陪伴他多年的老黄犬,正晒着太阳暖洋洋的靠在老人。
突然他身边的大黄犬竖起来耳朵,有些焦躁不安的低声呜咽着。
「老家伙,该来的终于来了么?」老头颤颤巍巍的起了身,从藏身之处探出头观察着外面。
不远处有两三个身着匈奴服饰的猎户正朝这边走来,看那一身行头似乎走了很久,似乎没有发现他。
拿起弓箭的老人犹豫片刻放下了。
就在这时候他身边的大黄突然急躁起来,冲着那三个人叫了起来。
「汪汪汪汪……」
「谁?」
呼延洪带着两名南匈奴人听到犬吠声,这才发现近在咫尺的白发老人。
而那白发老人正举着弓瞄准着他们。
呼延洪示意两名手下稍安勿躁,自己收敛心神,对着老人喊道:「阿伯,我们是王庭的斥候!」
白发老人「哦,你们不在王庭,跑我们这里干什么?」
「这不汉贼闯进来了么,昨晚在王庭大杀一番,又跑了,所以我们出来寻找他们的踪迹了……」呼延洪喘了一口气,接着问道:「老伯你见汉军了没?」
「没见!」那老汉狐疑的看了呼延洪一眼,确认他们不是汉人后,松了一口气,放心的转过身坐下,「你们去那边找找!」
「老伯,你怎么没随着部落转移?」呼延洪示意两个手下稍安勿躁,然后主动接近那老汉套近乎。
「我死
了就死了,跑了一辈子,该歇歇了!」那白发老人似乎不愿意讲太多的话,转身拉着他身边狂吠的猎犬,骂道:「畜生,这是咱们的娃娃,别叫唤!」
「老伯,你确定没有人从这里过去么?你一个人怎能拦得住凶悍的汉军?」呼延洪套着近乎,想着打探点情报。
「我后面还有好几处……你们少操心我,我都要死的人了,总不能在部落里吃干饭是吧?」白发老人突然想到什么,赶紧转移了话题,他又回头看了呼延洪一眼,然后转身漫不经心的拿着起自己的硬弓,一手摸向脚边的弓箭。
「老伯,你别乱动!」一名南匈奴士兵一看自己已经暴露,一个箭步上前,一脚踩住箭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