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弦月摇头:“舅舅,我没事了。”
秦越川道:“怎么不多休息会。”
“你二人这般在我房门口吼叫,我怎么休息。”
秦越川与贺薛怀俱是面有尴尬。
徐弦月看向贺薛怀:“舅舅,你莫要冲动,此事我有章程,我不会放过杨氏与徐白榆的。”
贺薛怀道:“那需要我做什么!”
“你什么都不用做,眼下的立场,你不适合出手。”
“难道就让我如此袖手旁观!!”
“舅舅,只是,当下你不适合插手,面上你与我素无瓜葛,没有立场为我复仇。”
“可若你将来在朝局于徐府有何动作,我无从阻拦。”
徐弦月冷静且清晰地,将话说的条理又明白。
秦越川与贺薛怀自是懂了。
贺薛怀抑制平复许久,终是说了一个字:“好。”
嘱咐了徐弦月好些话,临走前撂下了带来的补品:“我的身份便是乔装改扮,也不便多待,你要好好保重。”
徐弦月应承:“我知道的,舅舅。”
“你每次都是答应的爽快!说的和做的却是两码事!”
徐弦月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不说话。
“月月有何错,此事与她本不知晓,是那些腌臜主动攀扯!”
秦越川一语回顶。
贺薛怀看他一眼,沉默不语,转身便离开了容王府。
贺薛怀走后,徐弦月瞧着他带来的补品,百年血参,百年灵芝,还阳草,益气补血丸……
全是吊命的东西……她又不是快咽气了。
吩咐了一句:“把这些都收起来吧,暂时还用不上的。”
夜色降临,秦越川同徐弦月去用晚膳,徐弦月瞧了秦越川吩咐的菜肴,真是与贺薛怀送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就呕了一口瘀血,这满桌子补气血的药膳,都够补几个她了。
席间秦越川还不断给她夹菜。
“我吃不了这么多的,秦越川。”
“你尽力。”
“我……”
用罢晚膳,徐弦月此刻全无睡意。
她暂时不想回揽月阁,也不知该去往何处,只是心事重重地走在廊道,漫无目的闲逛着。
秦越川跟随左右,见她如此,牵着她直接转身:“我带你去个地方。”
徐弦月不明所以,只得跟随,她随她来到王府花园,入眼得便瞧见一棵挺立高松的樟树,树下架着一座可两人并坐的藤木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