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想走啊!不要遣我们离开……”
成蟜推开房间门,从里面走出来,顺着声音来到厅堂,就见到一堆的姨太太堆在厅堂大门口,其中包括搞事情的四姨太太。
四姨太太昨晚的计谋没有得逞,又开始装可怜,哭得梨花带雨:“大少爷,您行行好,求你了,让我们留下来吧!你看看我,若是把我们遣出去,这是活生生要了我们的命啊!”
嬴政冷着一张脸,根本不近人情,尤其是看到成蟜走进来,脸色更是差劲的难看,幽幽的说:“我昨天说过了,不想离开赵家的,今日便去祖坟给亡父守灵,你们依然是赵家的人,赵家不会短了你们吃穿。”
“呜呜呜少爷——”
“少爷你这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啊!”
“呜呜呜……人家不要去守灵!”
嬴政冷笑:“绝路?我是让你们去守灵,没有让你们去殉葬,如何是绝路?父亲在世的时候,你们对父亲情根深种,怎么,如今都不愿给他守灵?赵家不养闲人,不愿意的大可以自行离开。”
姨太太们一个个委屈的垂泪,噤若寒蝉,看得出来他们都怕极了嬴政,不敢多说什么,但又不甘心。
嬴政扫视了众人一眼,不耐烦的挥挥手:“现在就走,立刻。”
罢了,朗声说:“赵琮。”
一个身材高大,身穿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看那男人的模样,应该是嬴政的副官,脸面严肃不苟言笑,做事一板一眼。
成蟜眼睛一亮,这不是公子琮么?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公子琮。
嬴政说:“想去守灵的,现在便可以去祖坟了,不愿守灵的,赵琮,你亲自送他们离开。”
“是。”
姨太太们一看,更是慌张了,嬴政竟然让手下送他们离开,谁敢跟他们这些人执拗啊。
姨太太们互相目询,不愿意走,又不敢走。
成蟜一看这场面,撇了撇嘴巴,自己还没找到大傩伥子玉佩,绝对不能离开赵家,况且,嬴政这个大猪蹄子,昨晚刚把自己吃干抹净,今日就让自己离开,这天底下哪里有这么好的事情?
成蟜跨前了两步,说:“大少爷,我有几句话想与你单独说。”
嬴政蹙眉:“有话就站在那里说。”
“好吧!”成蟜“从善如流”的
()点头,故意拉长了声音:“昨天晚上——”
“等等,”嬴政立刻打断,脸色黑成了锅底:“你过来。”
姨太太们立刻交头接耳:“怎么回事?”
“竟然能让大少爷改口?”
“大少爷不是从来说一不二的吗?”
成蟜在众人羡慕的目光下,走到嬴政面前,低声道:“大少爷,你要遣走其他人,我肯定是支持你的,但我不能走。”
“哼,为何?”嬴政甚至冷笑了一声,十足不屑。
成蟜说:“因为……昨天晚上你强迫我了。”
“信口雌黄!”嬴政眯眼说:“分明是你给我的饭菜下了药。”
成蟜心里哼哼了一声,根本不是自己下的药,便宜哥哥冤枉我,那我就小小的坑你一下吧。
成蟜挑眉说:“我说过了,不是我给你下的药,你不信也没关系,但我这一身的痕迹,但凡亮出来,旁人长眼睛的都会相信,老爷刚刚去世,大少爷你便与我如此不清不楚,这样的趣事,街坊邻居最爱听的吧?”
“你……”嬴政沙哑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