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作何准备,脸面胸腹,被十几支细针射中,痛得大叫一声,一跳丈许高,落地后只翻了几翻,就寂然不动了!
使蛇口剑的汉子见暗器反而杀死了同伴,不由呆住了。duo
铁铮由地下模剑掠去,剑由腰间划过,口中喝道:“像你这种歹毒的家伙,百死不足惜,放你不得!”
语毕剑回,那汉子也腰斩为两截倒地,使双剑的汉子见刹那之间,两名同伴先后被杀,纵身就朝窗外纵去。
铁铮喝道:“你划了我一剑,就想开溜了,躺下!”
伸手抓起地下的蛇口创,激射而出,那汉子才纵到窗外,尚未落地,蛇口剑已经追上,钉在他的后肩上,但他也够狠的,居然不回头,身子一滚一落,还是逃了开去。
铁铮站了起来,撕下一块衣襟,揉成一团,塞住肩上的剑伤。
玉妙容满怀歉意道:“铁大哥,对不起,又是我拖累了你,我真该死!”
铁铮冷冷地道:“如果不是尚有强敌,我真想好好地揍你一顿,生死关头上,你发的那门子小姐脾气!”
这几句话太重了,玉妙容脸色一变,但是看见铁铮肩头的血又流了出来,终于忍了下去,举剑割下自己的一幅衣裙,默默地上前要为他裹伤,铁铮道:“等一下,现在可不要你管这个,你到窗口守着去!”
玉妙容道:“你的伤要立刻止血!”
铁铮道:“我晓得,但这是天杀门的巢穴,对方是一批杀人的凶手,他们可不讲什么道义规矩的,如果趁你为我裹伤的时候,再来一阵突袭,我们两个人都别想活了!”
语气虽厉,但说的却是道理,玉妙容只得提剑到窗口去。
铁铮又道:“小心点,别把整个身形露出去,靠著墙,用眼角余光瞟出去,见到人影就用暗器招呼!”
玉妙容不敢再违抗了,依言潜到墙边靠窗的地方,用眼一溜,果然有两个人悄悄地蛇行而近,手中都拿着匕首,心中暗佩铁铮的料事正确,而且也恨透了这批人的阴险狠毒,手下再不留情,两点银光,换来了两声惨呼。
铁铮问道:“怎么样了?”
玉妙容道:“有两个家伙要过来,已经解决了!”
“焦世庆呢?没看见他的影子?”
玉妙容摇摇头,铁铮道:“这老家伙又不知在搞什么鬼,咱们别理他,先给他来个绝户计!”
玉妙容道:“什么叫绝户计?”
铁铮道:“你跟我走就是了!”
他在身上取出一包黄色的粉未,在帐幔竹木等易燃物品上都洒了一些,然后朝后走去,一路上他看也不看,继续洒下粉末,直到离开正屋,来到后面的院子里,仍然不见一个人影,他才取出千里火一闪而着,丢了进去,朝玉妙容道:“躲到那边墙下去,等人忙着来救火时,我们越墙而出,去找焦世庆那老滑头去!”
玉妙容道:“铁大哥,你放火烧房子!”
铁铮道:“是的!天杀门赚的是血腥钱,只有一把火烧了干净,让他们自己也尝尝家园被毁的滋味!”
也不知道铁铮那一包黄色的药粉是什么,没有多久那栋厅楼已经开始在熊熊的烈火中烧了起来!”
四下顿时人声喧哗,大声嚷道:“起火了!快救火!”
然后又听得焦世庆的声音叫道:“大家照原来的岗位埋伏好,这两个狗男女总会出来的,只要他们一现身,就用强箭集中密射,今天非要解决他们不可!”
铁铮朝玉妙容道:“你听见了没有!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这般家伙不应该杀吗?”
玉妙容道:“可是我们怎么办呢?”
铁铮冷笑道:“耐心地等著,他们总会等不及的,你在关外住过那么久,总听过雪老爷的大名吧!”
玉妙容道:“是不是那种叫雪狼的野兽,许多山里的人都视它们畏若神明,说得太神奇了!”
铁铮道:“也许渲染得过份一点,但雪狼的确是一种最聪明、最有耐性,耐心最久的动物,它们扑击时,快若电闪,看中一样猎物时,可以费几天的时间,不耐不休地等伺着,不达目的誓不甘休!”
玉妙容道:“它们都是成群结队活动的。”
铁铮摇头道:“也不尽然,大部份时间是群居的,但到了春天交配时,就双双独居,等到母狼怀孕生下幼狼,饲育幼狼到能自立谋生,才重又回到群中,在独居这段时间,它们都是单独觅食,除非遇到危险时,才会发出嗥声,向同伴求援。
有一次我在山里,被一头雪狼缀上了,那头畜生十分狡猾,我回头追它,它就躲了起来,我走时,它又跟上来,而是远远地吊在里许之外,使我对它没有任何办法,就这样不眠不休,整整吊了三天,跟了几百里,我认为它已经放弃了,把马匹解开,自己也想休息合合眼时,它出来把马匹咬死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