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艳的舌尖探出唇缝,吃到一点汗水。
春生手臂紧紧抱着魏庭之的腰身,贴着他的耳朵说话,“庭之,你出了好多汗。”
魏庭之状似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连头也没有回,但他的视线始终牢牢落在窗玻璃上,注视那贴在自己脑袋边的面孔,问:“想出汗吗?”
“像你一样吗?”
“可以不像我一样。”
春生听不懂,感觉魏庭之想转过身来便松开手。
视线对上的那一刻,春生情不自禁地抬手圈住他脖颈的同时,他的腰也被魏庭之搂住了。
下一秒两片嘴唇紧紧相贴,还能看见舌尖交汇。
春生今天的衣服很宽松,面料也柔软舒服,魏庭之很轻松就把他的衣服脱了一半,再把人按到玻璃窗上。
春生两只手掌按着玻璃,悬空的手臂微微发颤,他身上的衣服衣摆已经被拉到胸口,往里卷了两圈固定在那儿,整片胸口和腰身都暴露在空气里,连内裤都堆到了脚脖子。
魏庭之大汗淋漓地贴在他背上,比偷学的更知道要怎么吃耳朵,咬得春生呼吸急促,舔得他眼眶湿润。
春生无力地塌下腰,胸前两颗樱桃红肿地露在外面,鼓鼓囊囊的红晕像里面藏着什么,也正因像藏了什么,才会被身后的人反复欺负。
这时候也一样,春生垂着眼,眼尾红红的,他整个人被魏庭之托着臀抱起来,抵在玻璃上。
窗外狂风暴雨,窗内春生两条腿悬空够不到地,嗯嗯呻吟要魏庭之轻一点。
魏庭之从他的胸口玩到他的咽喉,沉声问:“你怎么轻了?”
春生缓缓调整呼吸,“我轻了吗?”
“轻了。”
魏庭之把人抱起来,上下颠了颠,越发觉得不是自己的错觉,顿时疑惑地把人平放到地上,从小腹开始检查,一直摸到春生的小腿。
春生被他摸得酥麻难耐,总被欺负的地方痒得他受不了,“庭之……”
魏庭之一只手臂撑在他脑袋边,另一只手捏住他下巴,拇指探进他合不拢的嘴。
“你怎么会瘦了点?”
春生偏头扶着他的手腕,脸庞情欲翻涌,有东西进到嘴里就本能地吸吮,像口欲症患者。
魏庭之垂眼看了会儿,把湿漉漉的手指抽回来,春生嘴里没东西了就想找,一下坐起身抱住他的肩膀,吻住他的嘴唇。
宽敞明亮的健身房里没有一道声音是干净的,连呼吸都黏稠。
窗外的大雨不知什么时候转成了小雨,但窗里紧紧相贴的两个人对雨毫不关心。
大汗淋漓的人由一个变成了两个,汗水交织融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健身房被他们闹得乱七八糟,那天不光是午饭吃得晚了,魏庭之进书房的时间也比平时要晚,好在没有耽误到工作。
他进书房工作了春生也去忙自己的,先是找教他木雕的张师父讨论,在张师父那儿待了两个多小时才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