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然而然,在半路上月牙对富冈义勇说了再见。
富冈义勇习惯了一个人因此也没有在意,轻轻点了点头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在漫山遍野的翠绿之中,富冈义勇无言而沉默,接着天边飞来一只鎹鸦,扑扇着翅膀落在了富冈义勇伸出的手臂上。
富冈义勇以为是有了新任务,但是鎹鸦张开嘴传出的却是另一个消息。
“如果遇到手持日轮刀,却没有穿鬼杀队制服的男士,请带回鬼杀队请带回鬼杀队”
大概是怕富冈义勇没听清,鎹鸦长着鸟喙又再次大声喊了好几次。
声音有些吵,富冈义勇把鎹鸦放的远了些,眉头微微蹙起。
他在想这个要带回鬼杀队的人是谁,然后仔细回想了一遍鎹鸦口中的形容,忽然停下了脚步。
“啊。”
富冈义勇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刚才和他分别的男人,似乎就是鎹鸦口中的人。
鬼杀队
还留在队里在蝶屋养伤的炼狱杏寿郎伤还没有养好就来到了鬼杀队的总部。
站在庭院之中,炼狱杏寿郎左眼缠绕着层层的绷带对着坐于屋内阴凉处的产屋敷耀哉行了一个礼。
“主公大人。”
“是杏寿郎啊,伤养好了吗”
产屋敷耀哉语调轻柔,声音好像能抚平痛苦,“不要勉强自己。”
“现在已经恢复的很好了”炼狱杏寿郎大声的回复,就算失去了左眼也没有打击到他身为一名柱的自信。
“很快就可以再次为主公大人服务了”
“是吗,那多谢了,杏寿郎。”
产屋敷耀哉并没有说什么你的左眼看不见最好不要再杀鬼的话,他清楚的知道这样的理由根本不会让炼狱杏寿郎停下自己杀鬼的脚步。正是因为有这样的精神所在,所以鬼杀队就算是在多年的劣势之下依然能保证鬼杀队的火苗生生不息地传递下去。
“炼狱先生,这样可不行哦。”
就像一只轻盈美丽的蝴蝶一般,蝴蝶忍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炼狱杏寿郎的身边,然后朝着站在缘侧的产屋敷耀哉行礼。
“主公大人。”
“忍。”
蝴蝶忍来到这里并不是有什么要事禀报,而是为了捉从蝶屋中跑出来的炼狱杏寿郎。
“炼狱先生,你的伤还没有养好,这样会让我很头疼的。”
缤纷的蝴蝶模样的羽织在太阳光下闪着不同颜色的色泽,蝴蝶忍面带微笑。
“就算是让灶门君打掩护也是没有用的哦”
灶门炭治郎一看就从没说过谎,询问他的时候还一副痛苦至极的神色,不知道的还以为灶门炭治郎受了什么拷问。
“抱歉”炼狱杏寿郎精神极了,实在看不出前两天还是一副深受重伤的模样,额角的鬓发精神的向上竖起,金红的发就像燃烧的火焰。
的确不负他炎柱之名。
院中飞来了一只鎹鸦,挥舞着翅膀缓缓地落在了产屋敷耀哉身边女孩的手臂上。
那鎹鸦张开鸟喙开始大声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