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风嬉皮笑脸的,“我先滚了,等下过来找你有事情说。”
“等等。”穆知许叫住他,“这位是傅老,是谨之的老师,也住在那边的院子。”
逐风头也没回,“知道了。”
他这么无礼,傅老眉头皱了皱,但没说什么,这不是傅家,他现在也不是傅大人。
食不言寝不语,吃完饭,穆知许和穆知夏去院子里消食,穆知许和傅老在喝茶。
“傅老,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穆知许眼里闪过笑意。
从进门开始,傅老就一肚子话,她看出来了。
傅老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放下茶杯,“也不是什么,就是闲聊,这村里的人对你态度都很友好。”
无论大人小孩,基本都会和她打招呼,特别是一些大人,眼里带着讨好。
不同寻常。
“如果涉及到一些不可言说的,不必说。”傅老也不是刨根问底的人
。
这丫头如何,顾谨之自己知道即可。
他虽然是谨之的老师,但谨之的婚姻大事,可轮不到他做主。
当然,他询问一二也不过分。
穆知许自然也知道,她笑了笑,“因为大家都想来我的酒坊里做工,我开的工钱很高。”
“酒坊?”
“嗯,明日带您老过去看看,不过您现在可不能饮酒。”穆知许先打预防针,老人听到酒时眼睛亮了起来。
肯定是爱酒之人。
傅老嗯了一声,“知道了。”
“也不止因为这个,他们都从我这里拿了粮种,我今年的稻子丰收了。”
“丰收了?亩产多少?”傅老心底微动,能让百姓动心,处处讨好也要的粮种,估计亩产三石左右。
“六石!”
傅老瞳孔微缩,“你刚才说什么?!”
“亩产六石,七百多斤,这事儿赵院长和路县令也知道。”穆知许再次说了一遍。
傅老拳头下意识的握紧,六石的亩产!
怎么可能?
他虽然没主管农事,但也有所了解,就算是南方,亩产也达不到六石。
穆知许淡定的喝茶,给傅老反应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