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医生十分小心,屋里并没有发现有价值的线索,我担心他很快会回来,故而不敢久待,我们三个从正门出去,回到了自己房间里。
小萱见我们转了一圈回来了,立即询问情况,赵曼跟小萱讲述着我们发现的事。
眼看着天快亮了,说不定他们已经在准备我们中午的食婴宴了呢!一想到这个我心里就难受,我觉得我一定要在午饭之前找到厨房。
只要找到厨房,很可能就能找到纠缠许杰跟阿伦的婴灵尸身,只要我想办法将他们的尸体带出来,加以超度,这件事就有商量的余地。
我心里着急上火,嗓子疼的厉害,连说话的声音都沙哑了。
剃头匠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儿呢,他说几天看不见我,师爷挺着急的。昨天师爷接到了一个活儿,要出趟远门,问问我有没有时间。
我在广州这事儿不能跟剃头匠说,趁着嗓子沙哑,我告诉他,我重感冒了,在医院输液呢,怕是不能随师爷出行了。
剃头匠一听,忙说让我好好休息,病好了再说,师爷那边有他在呢,叫我放心。
跟剃头匠寒暄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了。我心说师爷啊师爷,你可别怪徒弟不孝,我这不是有意骗你的,我都是为了我家里的事儿啊。
我又仔细盘算了一下,让阿伦给服务生打电话,让他们上来一趟。不一会儿,有个服务生敲门,问我们有什么需要。
我先是问他距离午饭还有多长时间?
那服务生看了看表,微笑道:“大概两个小时。”
“嗯,这样,我对那道‘一品珍’有点要求,你们给我往里边加几味药材。”我说。
“先生,您需要加什么药材?”
我胡乱的说了几味中药名,服务员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先生,‘一品珍’本身就是大补了,您又加进去这么多补药,怕是……”
我知道他那眼神好像在说,你特么不怕虚不受补,补死你啊!
我摆了摆手:“这你就别管了,给我加就是了。”
服务员无法,只得点头应了,然后问我还有没有其他吩咐,我摆手叫他出去。
其实,在此期间我已经让赵曼跟小萱去了地下停车场,她们等了好一会儿,那名服务生并没有从地下停车场的电梯里出来。
而我这边,我是亲眼见他走进电梯的,也就是说,他在七楼上了电梯,却没有从地下停车场下去,如此一来就可以断定,厨房并不在地下停车场里。
难道说,那电梯里还有猫腻?
幸好我们七楼住客都有电梯卡,我跟阿伦上了电梯,在里头一阵摸索,终于在最下面不起眼的位置发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
原来这里真的还有其他停靠按钮,只不过这处设置的极为隐蔽,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我伸手摸索了一番,这一处也是需要密码卡才能打开的。
我跟阿伦回到房间,阿伦再次打电话叫来一名服务员。这一次我俩商量好了,他负责吸引服务员的主意,我则
找机会偷去他身上的电梯卡。
幸好这次来的是位女服务员,阿伦这公子哥儿别的不行,泡妞真是在行。几句话就将这丫头挑逗的脸红心跳了,阿伦得意洋洋的看着我。
阿伦让服务员给他倒酒的时候,故意撒了自己一身,然后就开始找茬。这女服务员就是那天建议女领班搜查我们手机的丫头,这丫头一看就是刚工作不久,被阿伦这么一吓唬,都快吓哭了。
我赶紧过来劝阻,阿伦继续找茬:“把你的工作服脱下来给我擦干净,不然,我找你们经理说事儿。”
女服务员看了看我,委屈的将外套兜里的东西掏出来放到桌上,然后用自己的衣服去给阿伦擦拭。
我一看,她放出来的东西果然有两张电梯卡,其中一张跟我们所用的一样,我将另一张偷偷拿掉了。
阿伦见我得手,就打发女服务员离开了房间。她一走,我跟阿伦又回到电梯里,用卡一叮,电梯启动了。
我看见这电梯一直下降,等下降到地下停车场的位置后没有停,继续下降。好家伙,原来厨房居然位于地下停车场的下面啊。
这次行动的人只有我跟阿伦,我俩紧张了一会儿,电梯就叮的一声停了下来。
下了电梯,我感受到满空间的污浊之气。这里特么的比我想象的更加脏乱,别看是星级酒店,这后厨有着所有餐馆共有的特性——脏、乱、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