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你二哥可是不仅没找到,还负了伤。”
“自当尽力为殿下办事。”
燕王自己捏了个葡萄,剥完皮,递到沈笑语跟前,道:“张嘴。”
葡萄滑入喉道,沈笑语的下巴被燕王抬着,“这是玉城王进贡来的,可甜?”
“甜。”
“是甜,谢虞最爱吃这东西,不过昨儿个将这些葡萄,全部送到母妃跟前了,于是辗转又到了我这里。”
燕王的手放在沈笑语的脖子上,轻轻的划过昨夜谢虞留下的痕迹,“我还有一事让你做。”
“沈姑娘可猜到了?”
玉城王忙着跟首辅联姻,就是为了巩固在与长安城的权势,只要晋安嫁入谢府,即便首辅在皇子夺嫡中再中立,也难免谢家的其他人,倒向太子。
沈笑语:“还请殿下将婚期拖的长远些。”
燕王让沈笑语横在谢虞和晋安之间,拖着他们订婚成亲的日子。
这玩弄人心的手段,在长安城燕王是独一份。
见沈笑语明了,燕王自然知道她不会拘泥于男女情爱,偏偏谢虞对她忠心不二,这是多么好利用的一个机会。
“沈姑娘果然聪明。”
沈笑语不想
嫁人,即便是谢虞也一样。
婚期定下后,难免会走上成婚的路子,陷入谢家后宅,沈笑语做事便是真的举步维艰了。
沈笑语要将这事拖下来。
“我身边留着的能人,从来不分男女,只要沈姑娘事情办的漂亮,我自然不会忙着让沈姑娘嫁做人妇。”
女人卧底,最容易失败的,便是情之一字。
“我喜欢沈姑娘的无情,可莫要为了男女情爱,便分不清楚自己要做的事情了。”
沈笑语:“我近来总在梦里闻到那夜的血腥味。”
家仇不可忘。
国恨同样铭记于心。
燕王满意了,他将一个瓷葫芦放在沈笑语的手里,“本王母妃给谢虞的东西,我都知晓。”
“早些回去换了药,免得感染了伤口。”
“放心,你我的事,你的两个好哥哥不会知晓。只要你比景词能干,本殿下选你也无不可。”
燕王便是给点甜头,让人生死的主子。
沈笑语不傻,知道燕王不可能放弃景词。
沈笑语从房里出来的时候,景赋还在外候着,“我送你回去。”
“二哥闯进花楼抓人?这人可抓到了?”
沈笑语不知道景赋中了什么邪,习性比上辈子差别许多,她看向他,一个念头从心里冒出来。
难道他也重生了?
可上辈子景赋封王拜相,谁能动的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