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沈笑语片刻后得知了缘由,这酒里虽是杏花醉,但多了一味药,红花。
夏至尝出来味道。
“四姑娘,不知给我家姑娘下红花,是为何?”
“我才没有下,你胡说。”
“沈笑语,你不愿意喝便算了,白瞎哥哥和赵姐姐,特地差我送来,养了你这白眼狼。”
景诗着急开脱,想必这药真不是她下的,但她也不是完全不知情的。
景诗忙离开,不知怎么最近这沈笑语与大哥似的,瞧起来令人犯怵。
沈笑语看着这里面的药,小声疑惑道:“为何要给我下这药?”
活血化瘀的红花,对于普通的人并无什么坏处,甚至对于沈笑语而言,还能调养筋脉。
总不能是她景诗好心,她但凡好心些,也不会心虚成这样。
沈笑语看了一眼酒,浅尝了几口,仿若看到了咧着嘴笑的父亲。
谢虞醒来时,正闻到了酒香。
“施针后不可饮酒。”
沈笑语见他来,便递酒道:“这是
我父亲酿造的酒,你尝尝。”
若非景诗今日送来,沈笑语都不知道这世间还有父亲酿造的酒。
谢虞拿她没办法,知道她珍重这酒,便陪着她喝了两口。
沈笑语的眼睛明亮得很,像是她酿造的酒,在期待着谢虞的夸奖。
“岳父的酒自然是最好的。”
沈笑语笑,“倒是还没成亲,便是岳父了。”
“岳父在天之灵,必定放心将你交给我。”
“不知羞的。”
“你我日后还有更不知羞的事。”谢虞打趣着。
沈笑语没有多喝,只是撑着脑袋,在一旁看着谢虞,四目相对,倒颇有默契的彼此低下了头。
“绣衣之事,我已经请皇城最好的十个绣娘,给你备好了,”
谢虞被看红了脸,“谢家的人都知道你有孕,日后你吃用定要小心,若是吃下落胎的药,一点事都没有,难免会落人口舌。”
原来如此。
“我便说景诗眼神为何如此奇怪。”
沈笑语无奈,“你我未曾同房,你撒下这谎,日后如何圆。”
谢虞笑着揶揄她,“夫人,夫子曰:不可白日喧淫。”
沈笑语堵住他的嘴,“你我未曾成婚呢。”
嘴张不开,谢虞便将沈笑语抱在了膝上,脑袋靠在她的发间。
“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