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等他转身发现茶几上落下一个手机的时候,他就忽然明了,多半还是跟楚先生有关。
门就像是一个剪刀,咔嚓关上的那一刻,就剪断了虞白敛脑中一直紧绷悬浮的线,啪的一声仿若实质。
楚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抓着胳膊从桌底下拉了出来,力气大到吓人,楚乐还以为自己被什么机器给钳住了。
虞白敛在某些事情上对楚乐一向都有耐心,除了在床事上那点小xp之外,其余时间都是非常的绅士温柔,偶尔还有种80后教导年轻人的既视感。
但今晚,他没了这种耐心,变得不耐烦起来,恨不得把楚乐干到不能说话。
而楚乐现在能做的就是,顺从,但是不甘心。
他委屈的瞎嚷嚷:“谁叫你吓我!”
虞白敛憋了一肚子的气,低头看着他一脸被欺负的可怜样,似笑非笑的勾唇:“谁吓你了。”
“就刚刚那些人进来。”
虞白敛眯了眯眼睛,看不清情绪,一声轻笑又变得温柔霸道起来:“你就算不躲,也没关系。”
楚乐还想问什么,但很快被堵住了嘴,他撩得狠,老男人憋得久,来势汹汹,明天一早楚乐都别指望下床。
他们毕竟不是天天那啥,所以不管是虞总还是楚乐自己都是存了很多货的,一做就跟爆炸一样,不爽不尽兴。
虽然楚乐现在挺闲,但还有各种体测,校招准备等等,杂七杂八的事情。
他只是单纯的没课上而已,不代表没作业。
而虞白敛就更忙了,跟总统似的日理万机,平时楚乐想在微信上跟他聊聊骚,没两句,虞总就失踪了。
重新回复已经是几小时之后,不要说聊骚了,聊天的欲望都没有,通常都是草草了结。
他们两人上网聊天,不如见面来的激情四射。
有时候楚乐想他,也只是想他的技术跟他的脸,他想,虞白敛也是一样的。
大家各取所需,舒服得很。
不不不,不舒服了。
楚乐昏睡的前一秒,感觉身体都动不了,这件事给他一个惨痛的教训,那就是千万千万不要撩房子着火的老男人。
真可怕。
虞总的办公室有卧室的,他们一晚上都待在这,楚乐醒来的时候饿得不行,他下床想穿回自己的衣服,结果发现找不到了,只能拉开虞白敛的衣柜,随便找了件衬衫来穿。
虞白敛的体格比他大多了,穿上去跟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没什么区别,楚乐是左挽挽右挽挽,上挽挽下挽挽,看着差不多了,然后准备出发觅食。
结果刚走两步路,床头柜上的闹铃忽然想了起来,还是那种苹果自带的铃声,楚乐心底一跳,瞬间发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