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说了。”穆涵捂住耳朵低喃,可怜兮兮的声音比耳语大不了多少。“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从来都没有做过……”
“哈,那我是不是该恭喜自己是个天杀的好老师?”敬轩忿忿地将衬衫塞入长裤。
他的讽刺令穆涵一僵,不自觉地退缩至床角,颤抖的手紧扯著床单,她可以感觉到不受控制的眼泪已危险的接近溃堤边缘。
噢,老天,她到底做了什么……这些话在她脑中一次又一次地重复,充满了无尽的悔恨。
她怎么可以做这种事?她一定是疯了……想到自己赤裸的躺在他的怀中,允许他……不,乞求他做那些使人脸红心跳的事,光是想像就已足够让她羞愧欲死。
敬轩一个大步的来到她面前,粗暴的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迎视他。
“看著我。”他的声音充满了无比的愤怒。
穆涵仍然蜷缩著,感觉她透明的内衣和先前的赤裸相差无几,但她还是勇敢的抬起头。
“拿开你的手。”
“今早之前你还迫切地要我把手放在你身上,记得吗?你享受我对你所做的一切,你喜欢它,甚至为它疯狂。”
“住口,住口,我没有。”她激动的大喊。
他的手倏地攫住她,将她拉贴近胸前,同时低下头,嘴唇撞上她的,一手插入她发中牢牢扣住,占住她的嘴,同时也占住了她的意识。
她迷失了,不应该,但是她按捺不住。
穆涵紧揪住他的肩,用力捏紧,因为她要这一吻更深入,他的下体缓缓绕圈摩擦著她,穆涵全身立即窜过一阵兴奋。
她被自己立即的反应吓坏了,根本无法拒绝他的挑逗,她的身子几乎沦陷在他霸道的捕捉下,炽热的欲火不断狂野的喷起,将她烧灼,使得她脑子旋起一阵又一阵的晕眩,在他坚持的挑逗下,她无力反抗。
这样是不对的,穆涵勉力的推拒著,但他毫不退让。他的手滑上她的胸部,贴住她左乳缓缓画著圆圈,穆涵不由自主的呻吟,她的头向后仰,双唇微分,呼吸沉重且浓浊。
他的膝盖向上抬,抵住她的胯都,双手捧住她白皙的大腿,轻易地将她举起,跨骑在他的男性象征上,坚挺的部位冲击著她的柔软,那煽情的举动让两人身体著火。
“放开我,求求你。”穆涵低声的哀求。
敬轩猛地放开她。穆涵一获自由,立即捞起衣服跳下床,在他炙烈的眼神下火速的穿上衣服。
他的双手握拳置于两侧,像一头盯著猎物的黑豹狠狠地瞅著她,随著呼吸的逐渐缓和,眸中的掠夺淡去,但神情仍足以灼伤人。
穆涵吓慌了,因为他的沉默,也因为自己无法克制的情绪,这个有著炽热眼神的男人可以轻易使她遗忘一切……遗忘她不该忘记的现实……穆涵仓皇的转身逃跑,此刻的她只想远远的逃开他,逃开他挑起的所有感覮……“该死的!”敬轩注视著落荒而逃的身影,再次狠狠地咒骂。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这辈子从未如此温柔地占有任何女人,他给了她至高的欢愉,可是她事后回报的却是视他如同毒蛇猛兽?
老天,他真想掐死她!
更想掐死那群自称找到台湾最后一只处女恐龙的白痴!
李穆涵根本不是一个拘谨的老古板,在他们跳舞时,她的笑声悦耳如银铃,闪亮的秀发如丝缎般柔软。在他亲吻她时,他的渴望强烈得使他措手不及。在他进一步挑逗她时,他惊喜的发现隐藏在她可怕的装扮下的,竟然是个热情的女人,而她的狂野不逊于任何和他睡过的女子。
敬轩不得不承认,她的矛盾让他彻底的迷上了她,她为他燃烧的热情、她在他怀里的羞怯、战栗,她双唇及身躯的乞求占有,在在都挑起他前所未有的强烈渴望。
喔,她是处女没错,但既不是乏味的女恐龙,更不是僵冷的死鱼板,非但不是,而且还迷人至极。
敬轩自嘲的嗤哼一声,他从前有过的女人个个身材丰满劲爆,却从来没有一个像穆涵一样撩动他的心。
她丝缎般的光滑肌肤、修长匀称的腿和纤细的腰,还有她柔软的肩……敬轩不情愿的忆起她在他身上的感觉,是那么地柔软、炽热而潮湿……这让他感觉自己又紧硬了,他咒骂一声的强迫那些回忆退出脑海。
但她的脸却徘徊不去。
他可能永远也忘不了她苍白羞愧的神情,一如无法忘记她所给予他的珍贵之宝。
该死!敬轩叹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她当然会羞愧欲死了!
她是处女,而且个性拘谨又保守,他应该预料得到她的沮丧并设法理智的处理,他应该用温柔来安抚她的不安和羞辱,而不是愤怒以对。他向来自认为是个温柔的情人,但在面对穆涵时,却总是上演失控的戏码。
敬轩不由得绽开一抹自嘲的笑容,谁会猜想得到他夏敬轩……一匹情场野马竟然会被一个女人如此强烈地吸引,而且还是一个身材像皮包骨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