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这惨叫的声音是个男人的声音,而且听声音非常的凄惨。
不知道为什么,听这个惨叫,我有一种想下一次捂住裤裆的感觉。
“这是三柱的声音!”
王老二听到声音立刻说道:“是三柱没错!就是他的声音!”
一个村子里面总共就那些人,况且还是个交通不便的小村子,一代人总是一起长大,对彼此之间熟悉的不得了。
“三柱子!三柱子!”
王老二把手放在嘴边大喊:“三柱子,是你吗?你在哪儿?”
“老二哥!我在这儿!”
庄稼地里那惨叫发出的方向变了声音,那是三柱极力忍耐着痛苦的声音。
“大师,三柱子在庄稼地里,要不咱们……”
王老二知道专事要专办,这种事情明显还是拜托我比较好。
“去看看!”
周围的阴气稀薄了许多,那个脏东西想必已经走远。
“好!”
王老二用力点头,从庄稼地里几个蹦跳就去寻找他嘴里说的那个三柱子。
下过地的人应该知道,有的庄稼如果接触到皮肤,会让皮肤非常痒,尤其是对没怎么下过地的人来说。
相反对那些经常下地的人反而没什么影响。
王老二走在我前面,飞快的扒拉开庄稼,就去了三柱子声音传来的方向,而我在后面只能慢吞吞的跟进。
“啊!三柱子,你这是……”
“是村头的刘寡妇!是那个刘寡妇!”
虽然没见到他们两个人,但我能听到他们两个的声音。
“刘寡妇?”王老二说,“刘寡妇不是死了吗?半个月前就死了,还是咱们村子里的人给她下的葬!”
“就是她!就是那个骚浪的寡妇!”
三柱子咬着牙愤恨的说:“那个刘寡妇活着的时候不消停,就连死了也不放过咱们。她是半个月前死的,咱们村子也是半个月前开始死人的,我看的清清楚楚,就是那个刘寡妇!”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我已经来到了他们面前,用手机上的手电筒照射向他们。
王老二没什么问题,还是刚才的模样,可是这个三柱子……
瘦骨嶙峋,眼窝深陷,身上的衣服敞开着,露出了明显的肋骨,肋骨与肋骨之间的凹陷发黑,裤子也被脱下来,双腿之间一片血红,传宗接代的那个东西已经不翼而飞。
“王老二,他之前是不是和你差不多?”
我对王老二问。
王老二还没有回答,三柱子就已经先问:“你是什么人?”
“三柱子,别这么对大师说话,大师是俺特地找来抓那个脏东西的,刚才俺听见有女人在哭,就是这位大师用一张符,把那个女人的哭声给赶走了。”王老二对三柱子解释。
“是你!”
这个三柱子听王老二说完,竟然用一种嫉恨的眼神看着我:“刚才刘寡妇就在这里,是你把刘寡妇赶走的?”
“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