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气急败坏的把他挤开,把锅和铲子抱自己手里,“这人怎么这么缺德呢?”
黑西装犹不死心,支着脖子对锅子铲子道:“叔叔家里还有刀刀和板板,你们可以一起玩哦。”
老板:真踏马不要脸。
不行,不能再让这憋孙跟他的宝贝儿子再接触下去。
万一把孩子拐跑了怎么办?
老板脚底抹油,端起锅一溜烟的跑了。
黑西装一愣,反应过来立马在后头紧跟不舍。
老板边跑边骂:“那么爱跟着人你属狗的啊。”
黑西装边追边回嘴:“看不起狗?信不信告你一个种族歧视?”
两人一前一后的跑远了,鹿露看这个架势估计也不会闹得太狠,复审一过,黑西装估计也就死心了。
她折返回去,顺手给阳台上晒太阳的老钱闺女浇了点水。
没过多久,黑西装果然垂头丧气地回来,然后招了一只白尾八哥——看那随叫随到的模样,估计是私人司机。
他坐着那只八哥,没精打采地离开了。
不多时,老板也抱着锅和锅铲,乐颠颠地出来了,他喜气洋洋,走路带风,从头到脚都写满了得意。
带着一锅一铲,他也很快走远了。
鱼沉从办公室里摸出来,凑到鹿露身边,笑嘻嘻问她:“鹿队,到中午了,点外卖吗?咱俩拼个单呗。”
昨天看到白采采偷偷买了一瓶生发水,她就不大好意思去薅她的叶子了。再长长吧,头发茂密些才好下嘴,竭泽而渔可不明智。
陆元婴从旁边经过,闻言神秘兮兮地说:“别点,今天有冤大头请咱们吃饭。”
鱼沉眨眨眼睛:“你说的冤大头不会是……”
陆元婴不怀好意地笑了。
一切尽在不言中。
鹿露挑眉:“你又去骗他了?”
“什么骗?听起来难听!”陆元婴正色,“这是爱的关怀。”
鹿露喃喃道:“缺德啊。”
“那白请的饭你吃不吃?”
——“吃,当然吃!”
良心是个什么东西,能有饭香吗?
蒯渡劫这顿饭纯粹是被陆元婴给忽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