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从家每月的例会上,每当自己走进大堂时,气氛便倏然间诡异了,各个角度投来的视线或明或暗地打在身上脸上。
迷惑者有之,倾羡者有之,斜眼偷瞄者有之,坦然直视者亦有之。
又能如何?谁叫自己生了这样该死的样貌!
……
想到此处,翠生的心里松了又紧,有点什么莫名的东西在往外涌。
一直以为自己与繁华的都市八字不合,但这些天的生活竟多了些意料之外的开怀。
不想了,回去便见到琉风了,我不在,那个家伙一定很开心吧。
想着想着心里便涌现出一副高傲的面孔。
但那高傲样子又被另一张面孔张牙舞爪的代替,越来越清晰。
翠生有些着恼,自己在想什么!
……
夜色下道路两旁的树木匆匆划过,鹤蓝隐约又看到了那只白色大鸟,纵横跳跃,那只眼里充满鄙夷神色的大鸟…
想着想着,鹤蓝觉得喉咙里有什么东西梗住似的,心里一酸,深吸一口气,决定不给自己犹豫的时间。
正好前方一个较死的弯路,待到近前,便狠狠打着方向盘。
翠生只觉身子一个倾斜,微惊,蓄势待发。
而鹤蓝却借着这股惯性将身子贴向翠生,不轻不重的一个吻啄在了翠生白皙的脖颈上。
第12章约法三章
而鹤蓝却借着这股惯性将身子贴向翠生,不轻不重的一个吻啄在了白皙的脖颈上。
待翠生惊觉一阵劲风袭来,脖颈上已被火热地噙住。
热辣的男子气息狡猾地侵入鼻腔,势如破竹。
一切发生在秒间,翠生只觉着脸上火辣辣的发烧,心脏喷薄欲出。
……
马路边,车子斜靠在路口。
车内是劫后余生的鹤蓝和一地碎玻璃。
……
翠生正站在某座大厦的某个阳台上,在夜风里降温。
不记得是怎么来到这的,当时顾不得许多,只想尽快逃离那人,离那暧昧的味道越远越好。
心脏咚咚跳个不停,脖颈处仿佛不是被吻了,而是被烙铁烫了,留着记号般的敏感。
摸摸那火辣的脖颈处,似乎不是很恶心…
不知道为什么,翠生突然想起了师傅的一句教诲,不战而逃,孬兵也。
赶紧扇了自己几个耳刮子,呸!呸!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