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休想,今天我们雷大人在你们酒楼被打成重伤,我们不要钱,董将军等会带上十万精兵自会踏平你们酒楼的,李四,还不快去?”那位叫侯三的小厮眼中狠厉之色狂闪,那李四听到这里也是一阵风地就跑了。
这时,刚才起哄的,还有一些吃客赶紧纷纷坐起,准备走了,开玩笑,十万精兵,过来还不晓得会造成多大动静,万一将自己们擦挂一点,或者这些兵再讹诈自己一笔,那就亏大了。
“你们谁敢走?都给我坐下,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了。”侯三一声大吼,气势陡然一涨,没想到这侯三也是一个司卫顶峰级别的武者,这时准备走的人纷纷不敢动了。
侯三一看大家苦着脸又坐回去,心中不由一阵快意。
“在坐的不要轻举妄动,等一会儿我们的将军醒过来,看他的心情再决定怎么处置你们,尤其是你们,一看就是刁民混入到我魏国边境,看来是准备里应外合攻打我们,所以我一定要带你们回去问清楚。”
这侯三一顶大帽子先扣上来,很满意大家现在都不敢轻举妄动,这些扣帽子的方法他经常用,就因为这样,雷豹才觉得这小子嘴巴会说,是个人才,所以出来的时候都是带着的。
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李剑旁边的皇浦玉竹一双眼睛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事,因为皇浦玉竹的姐姐就是皇后,在京城里权势极大,哪个敢动她,所以根本就没有将侯三放在眼中,因此还是自顾自的想着刚才那女子所唱的情是那醉人的绿叶。
侯三看到皇浦玉竹,眼睛一亮,这他妈今天运气太好了,这样童颜巨那啥的美女,加上久居人上的那份贵族气质,让侯三心中立即歪歪了,皇浦玉竹的长相和气质比那两位青衣女子更有吸引力力。
“哼,我看你们也是他们的同伙,走,跟我回去,大爷问问清楚再说。”侯三再次眼睛一动,先把帽子扣上,然后竟然伸手来捉皇浦玉竹的手。
李剑看着侯三的手,眼中寒光一闪,心中一动,那股熟悉的气流就到了手上,也是轻轻一扇,那侯三仿佛被一柄铁锤砸在了胸口,不由胸口一凹,向后飞了出去,噗的喷出一口鲜血,也昏迷了过去。
“咦,这股力量有点像以魂御气,没想到年轻轻武道修为倒是不低!更重要的是居然懂得了以魂御气,竟然有了初级魂技的雏形。”那锦衣青年嘀咕了一声,很诧异的看了一眼李剑。
“谁在这里闹事?。。。。。。”外面突然响起一阵嘈杂的声音。
紧接着,一阵“咔咔哧哧,哧哧咔咔”声音传来,只见一队身着银色铠甲的士兵,手拿银色长枪,迅速包着二楼跑了起来,士兵军容整齐,丝毫不乱,各自跑向既定位置,像是演练过无数次一般纯熟,包着圆形二楼围了两层,然后每张长案旁站了一位士兵,站定之后,同时一声大吼“哈”。
“哎呀,我的妈呀!”见着这种气势,当场就有人吓得帽子掉了,有人脚打闪闪,甚至都能闻到一股异味,显然吓尿了。
这时,一个身着银色盔甲的青年将军走上二楼,这将军身高八尺,面容白净,腰挎长剑,一双星目,烁烁有神。
李剑从这些士兵和这青年将军上看,这股军队实力到时不弱,从装备到气势,还有对于命令的执到位程度,关键是这些士兵眼中那股煞气和站在那里不动如山的军容,李剑分析这应该是股精兵。
二楼大约上来有四百人的样子,个个都有司仪以上武修实力,没想到那草包雷豹将军还有这等运气拥有这么一只军队,如果真像刚才说的十万精兵,个个如此,到的确有不错的战斗力。
只见那青年将军走到圆形舞台上一站,看见雷豹和候三昏迷在上面,不仅眉头一皱,说道:“谁在这里闹事?李四,是怎么回事?”
“报告董飞将军,就是他,将军去请他们喝酒,他们不喝反而骂将军,还把将军打成重伤。。。。。。”这李四把刚才的事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反正就是栽赃,这对他来讲熟练的很,他可是知道这董飞将军可是实打实的司尊级别的高手,所以他很有信心董飞将军可以将那几人带回去加以惩罚,到时嘛,就是他们提条件的时候,开玩笑,对方的实力再强,敢和魏国作对?
“是你将雷将军打伤的?”董飞那眼盯着那锦衣青年道。
“怎么?你想来管我林炎要钱?”说着拿锦衣青年噗的一吹,只见那青年指头上竖立出一颗黄豆大小的火苗,此火成紫黄色,仿若随时要熄灭的样子。
“林炎很了不起吗。。。。。。。”只见那青年将军突然看见紫黄色的火一闪而逝。
“你是林炎?是,是,是我巴州新晋的天骄魂修?该死,我该死,打扰你的雅兴了,走,咱们走,掌柜的这里所有的消费记我账上。。。。。。。”
不到一分钟,二楼所有的士兵就撤走了,就连那昏迷的雷豹和侯三也顺便带走了,走的比来的还要快,那青年将军见到林炎那颗火苗脸都吓白了,赶紧带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