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珂眯眼一笑,不置可否,只说:“我认识的穆可不是会出卖身体的人。”
“了解一个人需要多久,谁又敢说自己能真正了解一个人。”穆青染目光落在茶杯里冒出的热气上,带着若有似无的虚渺,“有些人,自己都未必真正了解自己。”
难得不那么惜字如金。
“我可不敢说我了解你,”明珂点点脑壳,耸肩,“你在我这里啊,就是个无底洞。”
穆青染适时给两个空杯子再倒上茶,又吝啬起言语,“说正事。”
……
墙上挂钟转了两圈,书房回归安静。
穆青染收起茶具,坐到造型简雅的原木书桌前,拿起桌上一个四四方方的檀香木盒。
盒子里静静躺着一块和外盒风格迥异的腕表,红色鳄鱼皮表带,表盘镶着细钻,好似满天星光,熠熠生辉,表盘边缘有一些磨损,看得出有些年头了。
据说,本命年身上带点红色的东西可以驱赶不好的运气。
穆青染指尖轻触表盘,眼帘微敛,浅褐色眸子映射出表盘上细碎的光。
桌上手机震动,屏幕亮起。
——禾沐:半小时内
——禾沐:我要见到你
*
穆青染一进门,便被压在玄关的墙上。
后背一片冰凉。
顶部出风口发出轻微的运作声,送出阵阵暖风。
狭窄的空间,气流不安,躁动,又隐忍着不敢有大动作,似暴风雨前的宁静。
禾沐没有多余的言语,直接覆上穆青染的唇。
她迫切地想要回忆起第一次接吻,穆青染真实的反应。
哪怕再一次鲜血淋漓。
她真的,很自虐。
可那双薄唇紧抿着,牙关像一扇锁头生锈的门,无论她如何吸丨吮,舔丨舐,都不松动半分。
禾沐失去耐心,牙齿抵上穆青染的牙床,四片唇瓣挤压变形。
拢在穆青染腰上的胳膊不断收紧,像个大铁钳,牢固结实,不给对方半点挣脱的可能。
终于,她撬开了那扇门,探进那片曾经令她颤栗又兴奋的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