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的话都是忽悠人的!”一个老大爷抬手就要往禾谨舟身上招呼。
谭齐迅速卡住他的手腕。
但有一个起头的,其他人也失心失智,一窝蜂涌上来。
失去辛辛苦苦的血汗钱,这些股民本就急红了眼,再加上有人一挑唆,哪还管得了那么许多。
法不责众,何况他们才是弱势群体,大家都该站在他们这一边。
谭齐立刻打开车门护着禾谨舟坐进去。
禾谨舟不是没想过外面这些人会动手,恰恰,她真的受伤,才能得到一些舆论的支持。
她很清楚,网上不会有人真的在意究竟发生什么事,更多时候,大家倾向于听弱者的声音。
所以,当下,她需要站出来直面这些无理的攻击,非做“傻”事不可。
谭齐牢牢堵在门口,“有什么事咱们用和平的方式解决,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我的棺材本儿都赔没了,今天就是把你打死,被判个死刑,我也认了!”率先动手的那个老大爷说着就冲上来试图砸玻璃。
谭齐调动起浑身的肌肉,随时准备迎战。从刚刚开始,就没有看到保镖的车辆。
只是,凭他一个人,双拳难敌四手,要是这些人真的砸车,恐怕会伤到禾总。
在这时候,响起警车的鸣笛声。
普通老百姓没几个不怕警察的,瞬间状若鸟兽散,纷纷跑没影。
鸣笛的警车开到旁边,停下,下来一个年轻警察,“是你们报的警?”
谭齐松口气,说:“不是我们报的警,不过确实有一些状况。”
年轻警察看了一眼车牌号,“是这个号码没错呀。”
谭齐心想,难道是有人替他们报警了?
他没有过多纠结,简单跟警察交代了一下刚刚的事。
“那麻烦跟我们回警局做个笔录。”年轻警察说。
谭齐打开后座车门,请示老板。
禾谨舟:“我需要去趟医院。”
应该是刚刚后退的时候扭到脚,脚腕火辣辣的痛感越来越强烈。
其中一个警察陪同着去了医院,在病房外面,深入了解了一下情况,考虑到对方身份特殊,便没有坚持要求伤者回警局做笔录。
这案子到这里基本也就结了,没有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即便找到闹事的,顶多就是批评教育一番。
警察也不能因为伤者家大业大,就强行把那些人抓回去关起来。
警察离开后,谭齐走进病房。
“顾先生应该在去欧洲的飞机上,电话是关机状态,等他落地,我再联系。”
禾谨舟道:“错位而已,不是什么大事。”
不多时,岳宴溪出现在VIP病房门口。
“岳总?”禾谨舟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