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吭声,江启年有些不满地眯起眼睛,原本在外阴处游走的手指坏心眼地捏住她滑腻的阴核,用不轻不重的力度掐了一下,终于听到她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
看来连夜恶补性知识还是有点用的。
不准装死,明明听到了。见她还是不回答,江启年开始更过分地捻揉。最敏感的位置被略微粗糙的指腹不住地蹂躏,江示舟根本无法抵御住持续涌入的电流般的快感,只能愈发失控地喘叫着,用几乎要哭出来的眼睛哀求地看着他。
可,可以哥哥,别弄了
听到她抖得不成调的回答,江启年又将手指挤入了她泥泞的穴口,换得她陡然倒抽一口气。
我是哥哥哦确定可以让哥哥进去吗?不可以反悔的哦?
可以,可以的别问了,求你
江示舟觉得江启年属于变态而不自知的那种人。虽然知道他是在诚恳地为她做风险提醒,可听感却完全像是赤裸裸的羞耻恶趣味。
转念一想,竟然能从这种问句里体验出情趣,她自己也已经没救了吧。
如愿以偿地得到了许可,江启年总算握着自己的性器,小心翼翼地挺了进去。有了上回的教训,这回他的动作很轻很慢,尽管已经有了充分的润滑,还是不急不躁地一点点深入。每往前一次,都能听到咕啾咕啾的水声,还有江示舟紊乱的呼吸声。终于,她的身体将他的性器完全容纳,温热柔软的内壁没有一丝缝隙地包裹住了他的茎身。
示我现在开始动了,如果疼的话,一定要和我说。
因为怕伤到她,江启年抽插的幅度和频率很轻缓,每次进出都像是在细细研磨。内壁的褶皱被轻描淡写地摩擦,虽然足够温柔,却也足以让人焦躁得抓耳挠腮。
不是故意却胜似故意。江示舟被这种像挠痒般的力度弄得苦闷不堪,终于伸手揪住他的衣袖,像在央求他。
哥哥你动快一点
他有些诧异,于是试着加大了力度,开始小心地在里面顶撞。这样可以吗?
可,可以再快一点她喘息的声音随着他的力度变得急促,身下的床也发出暧昧的嘎吱声。她无意识地脱掉了卫衣,又去扒扯他的睡衣,然后赤裸着伸出双臂环抱住他,让肌肤和他紧密地贴在一起。
哥哥,哥哥她贴在他耳边,乳尖蹭着他的胸膛,一声声地唤着他,又伸出舌头,随着下身被顶弄的节奏舔舐着他的耳垂,再舔到耳窝。他的自制力在逐渐瓦解,终于凭着本能开始在她体内重重地冲撞,每一次都顶得她浑身发颤,最后连话都说不出来。
示,示舟他伸手去捧她的脸,吻掉她脸上的汗水,将她紧紧地抱入怀中。
示,你又哭了是我又弄疼你了吗?
江启年看见她正失神地望着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簌簌地掉落下来。
不是的哥哥,哥哥她泣不成声,像是要将自己嵌进他体内一样,死死地抱住他,浑身颤抖。
她感到自己在逐渐毁灭,最终在这种毁灭中感受到一种永恒的极致的悲哀,又与同样毁灭的江启年神秘地融为一体。他每撞一次,她就觉得她的灵魂在一块块地破碎,变成一声声破碎的呻吟。她的心被欲火烧灼至融化,流淌为交合处搅成白沫的液体,又流淌为她眼角溢出的滚烫的泪水。
挺进她的身体深处,和她的身体一寸寸交融、碰撞在一起。明明是从古至今最被讳言的最低俗下流的事情,江启年却产生了一种如献祭般的错觉。
把最原始的肉欲、最纯洁的道德感、最清醒的理智、最纯粹的灵魂,以及其他的一切,于彼此碰撞间,全部、全部一点点揉碎,制成最虔诚的祭品,倾数献给彼此,最终淹没于神的恩典之中,在极致的宗教狂热里燃烧殆尽。
陷入名为爱的宗教狂热。
又是十几次猛烈的撞击后,伴随着她那声支离破碎的我爱你,他终于向江示舟献上了最后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