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雾下昏暗的夜色下,紫禁城仍然显得极其的庄重。
这座矗立于此数百年的皇城在无数的古物纠缠对立之中巍然屹立。
在古老的红色宫墙之中,没人知道一位茅山术道士在这里竭尽毕生之力将整个古城镇压。
大和尚无戒此时已经离去,阵法这种高深莫测的学问对他来说还是太远了。
夜色已经深了,在灯火通明的帝都市之中,只有紫禁城朱红色的大门后,还在黑暗之中。
在皇城内的层层把守军帐之中。
此时,易虚穿着一身略显脏乱的道服,他整个人虚脱在木椅之上,静静的看着刘淮掌控整个镇压紫禁皇城的阵法。
相比于怎么也教不会的404小队之中的人,刘淮几乎是易虚一点就通。
“你的天资很高。”
易虚疲惫而嘶哑的声音响起,他不由得称赞刘淮道。
“自然,我先祖本来就是一个天才,而我的天资这五百年来都是算的上前列的,尤其是卦术一道。”
一手勾画整个皇城阵纹的刘淮一边牢牢压住整个皇城溢散的气息,一边自信道。
论天赋,他自然是自信,毕竟太白山上那位也只是说他恃才放旷,而不是无才放旷。
仅仅论述天赋,他自信无惧任何人。
易虚看着说到天赋意气风发的刘淮,他顶着困的几乎要闭上的双眼,虚弱道:
“你要早点来,我会轻松许多。”
他已经疲惫到了极致,可他不敢睡去。
帝都市马上就会举行的帝国会议,整个世界都会为之震动。
正值此举世瞩目之时,帝国的帝都绝对不能出问题。
在轻轻的感叹完后,易虚倚靠着身后的木质靠背道:
“你准备何时起卦算那两事呢?”
说道起卦之事,刘淮苦笑了一下。
“还要等一段时间,我今日问问卦,触犯了太白山上那位,近几日都不能起卦。”
每当刘淮想要算卦,便会感觉无形的道阻断了他的一切感知。
这是太白山上那位在惩戒他。
但是这种手段也让刘淮不敢怒亦不敢言。
隔着千山禁封一位卦师的推算之念,这种手段刘淮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