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吃点点心,我一会好带你回绿萝院!”玄歌的眼神柔和的烙印在眼前的女子身上。
“不去!”冉子晚稍微恢复了一点体力,明日还要参加花宴,虽说自己不重视,但是也得好好养精蓄锐。看戏难道就不需要花费精力了?
“只是吃个便饭!”
“那更不去了!”虽然冉子晚对于吃食素来招架不住,但是做人还是要有原则的,她不去,坚决不去,尤其不能同眼前这个男人一同前往。再说不就是一顿便饭么?
“只因母妃与信阳姑姑的脾性都是不喜外人打扰,所以本来的家宴,也就变成了一顿便饭而已。”
“不去!不去!”
“听闻你身子不适,便饭已经变成入夜了还未开始。”
“信阳姑姑?”
“嗯,还有你华姨母!怕是都没吃呢,等着你呢!”
“你怎么不早说,你还……耽误这儿久!”冉子晚深深自责,差点脱口而出,那人果然是个嚣张无匹的混世小王爷,就叫自己的娘亲和姑姑等在餐桌前,自己却与一女子……冉子晚面颊渐渐滚烫。
“何事耽搁的?”玄歌眸色认真的看向冉子晚。
“紫雀?”冉子晚别过头,大嗓门的吼起来,她誓再也不会让自己处于这么弱势的位置。
“紫雀刚才来过了,我让手下人拎出去了,这会可能正陪着那人在房顶看星星呢!”玄歌好笑的看着冉子晚的一脸暴怒。
冉子晚很是不好的瞪了一眼玄歌,用尽力气缓缓从玄歌身上爬起来,身子依旧绵软,被那人吻得到现在还感觉一阵异样爬上心头,萦绕其间久久不散,踢踢踏踏晃晃荡荡的走到衣柜前,她得换身衣裙。
有些气馁的看了一眼胸前束带的凌乱,想起玄歌透过松散的束带,用力抚上胸前的玉竹般的大手,冉子晚身子不由得又是一颤,甩甩头。心口郁结,她最不喜的就是如同乱麻一般的束带,每次穿衣都是任由紫棉紫雀收拾,自己从来都是看都不看的当惯了甩手掌柜,今日便是吃了这样的亏了。
冉子晚挑了一件绯色的衣裙,转而到屏风后面,小心翼翼的瞟了一眼背身望向月色的玄歌,心脏砰砰砰如同十只小兔在乱撞。三下五除二,干脆利落,套上衣裙,冉子晚扯了扯衣袖,一把抓起头扯了一个及其简单的髻,类似于夜半夏之前的式。
“就这样?”玄歌眼神怪怪,但是却没有多做停留。
“嗯,很好啊!”冉子晚耸耸肩,防备的看着玄歌,这次她可是将所有的束带都系在了胸前,可以用五花大绑来形容。
“那走吧!”玄歌负手走在前面,冉子晚小心的跟在后面,一前一后,他知道她在可以的保持者距离,不远不近刚好十步的距离!
“小小姐,您这是要去哪里啊?”暖殿门口,刚好撞见采药回来的药婆婆,老人家的眼神的惊异之色比之玄歌的眸色更甚。
“我去忠亲王府,信阳长公主殿下和忠亲王王妃正等着我用膳。虽然此时天色已晚,可是不去的话太过失礼!”冉子晚对这位药婆婆一向尊重,虽说是奴仆,尤其药婆婆给的疼爱,不必寻常人家的祖辈少,因为她其实是把她当长辈看待的,因而不免要多解释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