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什么以后,满脑子黄色废料。”桑宁被撩得心气不顺,冲过来,拿脚踢了他一下。
眼看盛连浔要靠过来,她赶紧把椅子挪到靠墙的位置,埋头吃饭,故意连粥喝得稀里哗啦响,不再理会他老不正经的调情。
桑宁这回算是身体力行地体会到了,有些人看起来正儿八经,清冷禁欲,一旦打开欲念之门,实际上背地里疯起来比谁都可怕。
小姑娘脸皮薄,盛连浔看她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边喝粥边揪着领子往上提了提,试图掩盖住那些痕迹。
他昨天到后来确实有点没收住,桑宁平时要强,是块难啃的小硬骨头,流血不流泪的那种,初经事,娇气得不行,软着嗓子又是哭又是求,不住地让他快点,这种反差太具冲击,让他差点疯掉。
从脖颈到锁骨,红痕深深浅浅,有两处破了点皮,盛连浔直起身去拿药箱,从中找出消毒的药酒,用棉签蘸了点,仔细地给桑宁涂上,吹了吹。
桑宁享受着盛连浔贴心的管家式服务,嘴上仍然嘟囔着丢下了一句:“切,假好心。”
“还有没有哪里疼?”下一刻,盛连浔把手放到桑宁的腿上,干燥的掌心暗示性地摩挲了下,“哥哥看看。”
桑宁刹那间起了层鸡皮疙瘩,脸臊得通红,求饶时被他引着叫出来的称呼,这会儿非要拿出来对她进行公开处刑。
“流氓!”桑宁一把推开盛连浔的手,口不择言,“下次我也咬你,狠狠咬,不留情,有本事你等着。”
“随时欢迎。”听见这话,盛连浔的神情多了几分懒色,他垂手,抚了抚桑宁披过肩膀的长发,在脖子后顿住,轻捏了下,“怎么这么快就给我开空头支票,让人有点迫不及待。”
不要试图和一个刚解放天性的男人聊天。
桑宁再挪,几乎贴在墙上,然后低着下巴,专心吃吊炉烤饼。
盛连浔准备的早餐花样很多,盘盘碟碟摆了大半桌,桑宁爱吃吊炉烤饼,热乎着,烤得鼓鼓的,上面撒满了白芝麻,里面馅料足,咬一口酥脆中夹了鲜香,美味无比。
盛连浔每种口味都买了两个,桑宁那么久没吃饭,饿得急,号称能吞下一整头牛,真战斗起来才发现自己不行,只有个小鸟胃,阵阵香味直往鼻子里钻,她垂涎欲滴,哪种都想尝一尝,可吃不完又会浪费。
桑宁把筷子末端点在盘子边收齐,牙齿无意识地咬了咬筷子,看着满桌佳肴,不知道吃哪个好。
盛连浔看出桑宁的心思,把她连人带椅子拽到自己身边来:“想吃什么就吃,吃不下的有我。”
有男朋友托底,桑宁开心了,吊炉烤饼挨个夹过来,咬上几口,心满意足地尝尝味道,连连感叹着“好吃好吃人间美味”,然后把剩下的叉进盛连浔的餐盘里,黑芝麻碱水包要吃,虾仁饼要吃,三明治要吃,草莓松饼也要吃。
要吃要吃通通都要吃。
盛连浔由着桑宁放肆,他慢条斯理地动筷子,把仙女赐予的食物解决掉。
他吃东西的时候姿态优雅,顺着她咬过的缺口,不疾不徐地覆上去,喉结上下滚动,迷人又性感。
没多久,桑宁吃饱喝足,手肘支在桌面上,偏过头托着脸欣赏,这么好看的男人现在是她的,真是赚到了,越看就越觉得心动。
先是窃喜,后来忍不住,桑宁嗤嗤笑出声。
盛连浔:“笑什么?”
桑宁收住笑,一本正经的:“笑你能吃,小猪哥哥。”
餐盘里还有几个她吃了一半的煎饺,盛连浔被桑宁气笑了,冷眼瞥过去:“没良心。”
桑宁扑上去,圈住他的脖子,蹭了蹭,撒娇道:“和你开玩笑呢。”
“要不要换个地方开玩笑。”
她撒开手,重新撑着脸看他:“快吃吧,我不叫你小猪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