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止看一眼路辛夷,匆匆答了一声:“再说吧。”
说罢,挂了电话,将手机揣回兜里。
路辛夷看他脸上伤痕:“你脸上的伤,是你妈弄的?”
“更年期,有点脾气是正常的。只有这一道是她弄的,其他不是。”
“她是这世界上最疼你的人,你怎么惹她了,她对你下这种狠手?”
路辛夷一边说,一边在包里翻找什么,低头的一瞬间,眼中似有泪花闪动。她听见他说:“拿杯子砸的,我故意没躲。”
他竟能逼得孟淑惠对他大打出手。
路辛夷定了定,找出一盒不常用的气垫:“你脸上的伤,我帮你遮一下吧。你下午还要参加全院大会。”
周止只是笑笑:“男人脸上带点伤,不打紧的。”
跟她脖子上的伤和她曾经遭遇的一切相比,他所受的这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路辛夷没继续强求,将气垫放回包里,不再说话。
那头孟淑惠挂了电话,从二楼下来,忽然看见客厅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止步,怀疑自己眼花:“不年不节的,什么风把您给刮回来了?”
周国强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穿得还算正式,回头看见孟淑惠还穿着睡衣:“你收拾一下,中午跟我出趟门。”
孟淑惠无语:“什么重要场合还要我出席?我有事,去不了。你找别人吧,反正你周董事长也不缺女伴。我今天呀,忙得很,不奉陪。”
周国强:“忙什么?”
“阿止今晚要飞纽约,我要去机场送他。”孟淑惠搬出儿子当挡箭牌,其实她根本不知道周止几点飞机,在哪座城市起飞。
纯粹,不想跟周国强出门。
周国强冷笑,低声说了一句:“这就回去了,还真是丧家之犬。”
孟淑惠没听清周国强说了什么,不耐烦道:“所以你别来碍我的眼,我看见你就烦,一天的好心情都被破坏了。”
周国强:“你不想知道,你儿子为什么最近很反常吗?”
孟淑惠忽然愣住。
周国强:“我给你时间打扮梳妆,保证你今天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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