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少吃点的,你个菜篮子,白学了那么多武功,连打猎都不会!”
“我靠,本少爷忍无可忍了。首先,本少爷学不学武功,跟会不会打猎没有半毛钱关系。其次,若不是你,本少爷怎么会饿成这样。本少爷想要宰只兔子,你说本少爷冷血。想要打只鸟,你说本少爷缺德。想要杀头鹿,你说本少爷残忍。想要抓条狗,你又说本少爷没人。性。想要猎头熊,你干脆说本少爷丧心病狂。那你让本少爷打什么猎,干脆你把本少爷架火上烤着吃了吧。”
“哦,是这样吗?”谭彩猫眨了眨眼睛,嘿嘿一笑道:“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听话了?本小姐让你不杀,你就不杀,本小姐让你去吃屎你怎么不去?不知道女人说话都是口是心非的吗?亏你还自诩泡。。妞高手,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女人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女人说要就是不要的意思,女人说考虑一下,就是彻底没戏的意思,你这头猪连这个都不懂,还泡。。妞高手呢。我呸…本小姐好歹也是个女孩子,总要表现出温柔善良的一面,难道你让本小姐说杀得好?”
“我草。又是绕口令!苍天啊,你上辈子是不是政。。治老师啊!你不说本少爷还差点忘了。本少爷一直把你当成妖怪,忘记你是个女人了。”
“混蛋,本小姐这么楚楚动人,哪里不像女人了?”谭彩猫气愤的挺了挺胸膛,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也没啥东西能挺,尴尬的抚弄了一下头发道:“那个,虽然我们在这里转了两天,可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啊。起码这儿的月色不错。欣赏下月色也好嘛。”
徐君抬头望了望天边血色的月亮,一个冷战道:“是啊,确实不错,不会闹鬼吧。”
“呸,你个乌鸦嘴,这阴风阵阵的,哪里会有鬼?”
“不是吧,大姐,阴风阵阵!你会不会用词啊?你这是在安慰本少爷,还是在吓本少爷啊。”
“嘘。别出声,你闻闻,空气中好像有烤肉的味道。”
“是吗?”徐君的鼻子在空中一阵乱嗅。狂喜道:“香味是从那个方向传来的,我们过去看看。”
徐君和谭彩猫红着双眼,像两头饿狼般闻着香味,来到了左边山头下的一片密林中。
红红的篝火,宛如天边的红日,映亮了徐君的双眼,他把马儿拴在树上,不顾一切的冲到篝火旁,撕下一条烤狼腿就大嚼起来。
在徐君正对面。坐着一个年纪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这年轻人身材单薄,身穿一袭黑衣。腰中挎着一把古朴的长刀。面部皮肤苍白,没有半点血色。
他默默的盯着熊熊燃烧的柴火。丝毫没有在意徐君的到来。不过,他的眼神十分特别,宛如一抹看不清的云雾,充斥着淡淡的忧伤,给人一种阴郁的感觉,像是有着满腹心事,令人一眼难忘。
“你这人挺有意思…”年轻人并没有抬头看徐君一眼,但徐君却有一种被人剥光衣服的错觉。
“哦哈哈哈…江湖救急,江湖救急…本少爷路经此地,饥肠难耐,吃你两块烤肉填填肚皮。它日你若来到中原,本少爷一定摆上酒席,请你喝花。酒,哦哈哈哈…”
徐君尴尬的哈哈大笑,谭彩猫气势汹汹的走过来道:“混蛋,看到吃的就把本小姐丢一旁,难道本小姐还不如一块烤肉?”
徐君捧着狼腿,啃得不亦乐乎,对谭彩猫的话压根不理不睬。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了谭彩猫,在他心里,烤肉确实比谭彩猫重要。
谭彩猫恨得咬牙切齿道:“可恶,太不像话了,你是野人啊,懂不懂礼貌,招呼都不打就拿人东西吃,不知道先给本小姐撕条狼腿啊。”
徐君眨了眨眼睛,心想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本少爷到底是没先把狼肉给你吃太不像话,还是未经主人允许就擅自吃人东西不像话,这逻辑思维好混乱啊。
“喝酒吗?”黑衣青年拿起一个装酒的皮囊,丢给了徐君。徐君拔下塞子,狂饮了两口,忍不住赞道:“好酒,好酒啊。。没想到哥们还是个性情中人,挺豪爽吗。不知哥们从哪里来啊,怎么跑到这鸟不拉屎的鬼地方了。”
“哥们?这个词有点意思。”黑衣青年面无表情,像是永远不会笑。他望着天边的血月道:“我要做一件事,这件事很危险,但我却必须去做。”
“哦,什么事?说出来听听,本少爷既然吃了你的狼肉,自然会帮你。”男人之间,两杯酒下肚,即会变得异常熟络。徐君大大咧咧的满口跑火车,丝毫没有注意到,坐在他身旁的谭彩猫,双肩微微的颤抖,惊恐的望着黑衣青年,却不敢吱声。
“这件事只能我自己去做,谁都帮不了我…”
黑衣青年的眼神,散发着淡淡的忧伤。他拿过装酒的皮囊,仰头狠狠喝了一大口道:“我们匈奴人最佩服那些酒量好的汉子,今日你我不谈其它,只喝酒。它日我若到中原,不知你还会不会和我坐在一起喝上两杯。”
黑衣青年边说边又拿出两皮囊酒,徐君诧异的皱了皱眉头,不解道:“为什么这么说?你是不是怕本少爷没银子结账?我说哥们,你也太小瞧本少爷了,别看本少爷现在穿的破破烂烂,这不过是掩饰。本少爷可是正宗的大秦高富帅…哦,本少爷忘了,脸上还带着面具呢。”
徐君伸手把脸上的面具撕下。谭彩猫痛苦的捂着额头,心中忖道:“苍天啊。这蠢货蠢的惊天动地,简直没救了。他若去了中原,那他走过的每一步路,都会铺满了皑皑白骨。到时你若还能和他一起喝酒,那就等着被千刀万剐,遗臭万年吧。”
“哥们,你这哪里买的烧刀子,酒劲还挺大。爽…”徐君喝的兴起,仰头喝了整整一袋子酒,摇摇晃晃的站起身道:“哥们,你我一见如故,不如拜个把子吧。”
谭彩猫好不容易镇定下心神,撕了一片狼肉细嚼慢咽,听到徐君这话,差点一口噎死。她张大了嘴巴,像看怪物一样盯着徐君,不停地挤眉弄眼。徐君诧异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让冷风吹的面瘫了。”
一口热血涌上喉咙,谭彩猫拧过头。抹了一把嘴角的鲜血,彻底无语。苍天啊,她怎么会看上这么个白痴,难道这就是老天所谓的公平?因为她太聪明,所以就要让她嫁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