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如珍绝对不能允许他再说了,若再说下去,整个王家都要遭罪。
“皇上,别伤了身子,天干地燥,请息怒。”萧贵妃看到皇上马上就要发脾气了,忙朝着王如珍使了眼色,让赶紧把李长谋拉走,怎知李长谋却固执用膝盖朝前走了两步,说道:“臣子只请皇上收回圣旨,令我二姐可以得偿所愿。”
“住嘴!”王如珍再也忍不住了,清脆响亮,狠狠的扇了李长谋一巴掌,血丝顿时顺着他的嘴角就流了出来。
“你打我,你怎么能打我?”李长谋失声问道。
“皇上面前岂能容你胡说八道。”王如珍面色嗔怒的责问。
“我怎么胡说八道了,我说……。”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这次是李长馨打下去的。
“二弟,你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我好,可是你这些话,将我置于何地?”李长馨这句话说得也颇为有理。
“二姐,你……”
“打你是应该的。”李长馨恼怒而阴冷的说道。
“你们都打我,哈哈,你们居然都打我,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说了真相而已。”李长谋站起身子,疯狂的朝着两人大吼大叫。李饶看着不对劲,忙走上前抓住他的胳膊,疾言厉色的训斥“谋儿,休得胡闹。她们可是你的母亲庶姐?”
李饶终究还是给他提醒,说完就朝着李长卿使了一记眼色说:“快扶长谋回去,你的亲弟弟你是要放任自流吗?”
李长卿冷眼瞧着这出戏,淡淡摇了摇头,被李饶这样叱呵一声,抬头走近李长谋,眼神淡淡的说道:“跟我走吧。”
“不,我不要,我要我的亲娘亲,亲姐姐,我不要跟她这个蛇蝎心肠的歹毒女人离开。”李长谋脸色变了,变得铁青,随后便是苍白,他害怕她,真的很害怕,只要看到她就感到心跳停止,几乎有种死去窒息的感觉。
李长卿看着额头已经冒出汗渍的李长谋,站直身子,朝着李饶说:“父亲看吧,我现在都不是他口中的亲姐姐了。”说着便半曲着纤细的腰身,边靠近李长谋,低声冷冷说道:“你的亲姐姐亲娘亲现在可是不要你了。”
说着伸手替他理了理衣领,指甲轻轻朝着他的衣服领口抖了一下。
此时刺眼的阳光,透过厅门照进大厅,将李长卿衬托出迷蒙清冷,整个人冷的犹如三九天的冰雪,令李长谋整个身子都是冰冷无比。
“不,不,不会的。”李长谋瑟缩着身子直直朝着王如珍的怀中钻,然后嘴里喊着:“李长卿不是我的亲姐姐!娘,你不会不要我的吧,你是我的亲娘亲,她可是我的亲姐姐啊。”
李长谋只觉鼻子一股奇异的香味,令他神智有些昏沉沉的,脑子一热,就说出了口,紧接着伸手指向李长馨。
霎时,李长馨的脸色惨白的厉害。
“胡说什么?”王如珍身子敏捷的窜到李长谋的跟前,这次死死捂住他的嘴,再也不肯让他说出一句话。
李长卿淡淡一笑,终于说出来了,刚才指甲缝里面的这种迷药不同于昨儿早晨下给李长馨的罂粟花粉,昨儿的带了兴奋的作用,药性要晚上才发作;今儿,则是迅速会致使人产生幻觉的快速药。
这不,李长谋的脸颊红红的,立马就产生了眩晕感。嘴里也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不过,这种药物,药性散发很快,只要闻到,便很快就随风散了,味道淡的不易觉察。
因而,李长卿并不担心别人发现。
果真,李长谋此时双目血红,使劲的挣脱开王如珍的钳制,几乎发狂似的朝着王如珍怒目圆睁。
“他刚才说什么,说什么亲的,不是亲的?”李饶伸手拉住王如珍问道。
王如珍顾不得说话,只得冲着旁边求助:“馨儿快拉住长谋。”
李长馨站着不动,而萧贵妃朝着旁边的一个奴才使了眼色,立马便上去朝着李长谋的脖颈打了一下,李长谋便晕倒过去。
“速速给我抬下去。”王如珍对身边噤若寒蝉的仆人命令道。
“慢着。”林婉茹此时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指着李长谋说:“抬到叶府,我的外甥,我可要亲自问问了,这那里来的阿猫阿狗都当得了亲娘亲,亲姐姐,将我们的卿儿置于何地?
这话,林婉茹说出来也是无可厚非。她等的就是这个时机,虽然没有提前和卿儿串通,可是,此时,作为大舅母,理应出面说几句话。
说完,朝着李饶深深的看了一眼说:“李大人,你的家事如何我金爵夫人管不了,可是身为舅母,我的外甥当众对着全朝的文武百官说卿儿不是他的亲姐姐,而你庶出的女儿是他的亲姐姐,我倒是想问一下,李大人到到底有何说法?”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李饶此时也是云里雾里,却被金爵夫人一个追问,摸了摸鼻子,眼睛看向王如珍,带了探寻。
“我,老爷,我,我不知道。”王如珍本想制止林婉茹的动作,怎知,她已经迅速令人将李长宏围了个严实,根本就进不去。此时,心里急的火烧火燎的,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