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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 1 指奸(第2页)

温热的水流从错彩缕金的兽首缓缓地注入宽敞的浴池,混糅着香花的芬芳,秦宛宛浸在热气蒸腾的池水中,慢慢地从这一整天感受到的巨大陌生和震撼中回过神来。

每当她更靠近江谌一点,就受到一次更大的冲击。他的从容自若,淡漠疏离,温存体贴,乃至于他强大的实力,显赫的身世和滔滔权势,仿佛都只是冰山一角,而他全部的模样她根本无从想像。

她再一次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身处万人之上如他,到底为什么看上自己这个几乎连生存权都被剥夺的可怜虫?

与他相识以来的每一件小事又一次逐一涌上心头,每一件都充满了温暖的感动。哪怕初识时他显得那样冷淡,面对她的无礼却仍然慷慨地出手相助,更不用说后来种种不动声色的关心和妥帖至极的安排,在她十九岁的人生里绝无仅有。

上个月她感染了克氏病毒,得了严重的肺气肿,这种在现代几乎没有人会得的病。医院里根本没有对应的治疗方法,是江谌命令他名下的医院不惜代价,研制出了特效药。不仅如此,他甚至让医院针对她的特殊体质,专门研制了两剂抗病毒的疫苗,昨天带她去注射的时候,她扑在他怀里哭得不能自已。

你再也不可能遇到对你这么好的人了,她默默地对自己说。心脏跳动着,仿佛也在为每一个字和着节拍,谱出一曲缭绕的歌。

秦宛宛从浴池里站起来,走到一面落地镜前,看着自己赤裸的身躯。镜中的女人眉眼盈盈,如盛着千斛明珠,丰肌弱骨,姿容曼妙。她抬手抚上温软的乳房,耳边仿佛响起他淡然笃定的回答,喜欢你什么?是我让你担心了吗?

只要是你我都喜欢,也只有你能让我这样喜欢。

只要是我就都喜欢,那这一具身体他也喜欢的吧?

浅浅的红晕浮上双颊。她一直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是这份美貌没有带给过她丝毫幸运,只有无穷无尽的麻烦。现在,她生平第一次为自己的美丽感到喜悦,因为这是除了一颗真心,她唯一能为自己深爱的男人奉上的礼物。

她的心头慌乱起来,这一次却不是因为担忧,而是源于某种甜蜜的羞怯。她急急地擦干身体,转身去拿睡衣。

放换洗衣物的软椅上根本没有内衣裤,只整齐地叠着一条薄纱短裙。她强忍着羞意穿上那条纱裙,在镜子前只看了一眼就逃开了。

所谓睡裙不过是挂在肩头的一片细纱,从锁骨下方将将垂至大腿,淡奶油一般贴在柔美的胴体上,将细腰丰乳一一勾勒。半透明的薄纱下肌肤若隐若现,红嫩乳尖和腿间的粉瓣更是半遮半掩,色情之至,偏偏那张小脸清纯柔静,娇憨懵懂,任是哪个男人看了,也要化身野兽,将她连皮带骨吞个干净。

不行,这怎么能穿出去?太羞人了!她在浴室里一通乱翻,找到一件男士浴袍,慌忙披在身上。

她系好腰间的带子,脚步却停在了浴室门口。素白的小手捏在衣带上,踌躇半晌,终于下定决心般猛地一拉,整件浴袍滑落在地,她打开门走了出去。

江谌坐在窗边一张单人沙发上,似乎还在处理事务,听见开门声便转头看过来,沉静的目光一瞬暗沉。

过来。

他声线清冷,随手将个人终端放回桌上,往沙发背上靠了靠。

他乌发半湿,随意地捋在脑后,身上黑色的丝质浴袍领口微松,露出寒玉雕成的颈项和锁骨,清俊的面容上神情比平日散漫许多。

不知为何秦宛宛心头反而更加惴惴,绯红了脸硬撑着走过去,刚到他身边就被一把拉了下去,打开双腿置于他膝上。

丝滑的浴袍面料贴上光裸的腿心,她羞得低垂了眼睛。腮边被轻柔地啄吻了一下,犹如松叶上的积雪簌簌地坠落在面颊,他双臂圈住她,凉凉问道:不穿内衣?

不是是没有可以换的

绯色一直蔓延到脖子上,她呐呐地几乎不能成语。

身子被略微提起来一点,一只幽凉的手从背后伸下去,在翘臀上重重捏了一把,惊得她发出一声低呼。

不是勾引我?

他语气依旧平静,放在她屁股上的那只手悠然下滑,悄然潜入桃源秘境,品玩一般磨着湿嫩的细缝缓缓往前,突然在幽谷尽头的肉芽上用力一揉。

嗯啊!

一声娇啼打破了心虚的沉默,嫩生生的肉蔻被长指狠戾碾弄,一股酸软从那一粒红豆过电般闪至下方的细孔,她难耐地扭动着,一对又圆又大的奶子玉兔似的跳动不停,嫣粉的兔嘴儿翘翘地顶在白纱下,活色生香。

江谌垂眸注视着她,忽然勾唇一笑。

勾引我也没关系。

一根手指猛然顶入从未有人造访的蜜蕊,在她的尖叫声中,他头颈微倾,在她耳边低声宣告,反正,今天晚上我都会操死你。

秦宛宛睁大杏眸,一时连身下的涩疼都忘了,她万万没有想到一介贵公子如江谌,在调情时居然会这般露骨。

他轻笑一声,手上突然发力!

嗯嗯嗯啊!不要!疼嗯啊!

尖吟声节节攀高,又一根手指强硬地捅进小穴,两根冰凉长指并排插在水嫩的花穴里,在密不可分的嫩肉中紧紧地抽动,顶得里面又痛又胀,肉核也被一根手指狠狠按住,一下下揉着艳色的骚珠,酸麻刺痒,把她的心肝都酥作一团。

她半坐在男人腿上,被痛意逼出的泪珠眨在长睫之间,芙蓉娇靥映着薄汗,恰似流光,一只不断动作的手掌扣住赤裸的下身,明明正对她做着最淫靡的事情,却从容优雅,反衬得她在男人身上轻摇细颤,声声淫叫,有如荡妇。

秦宛宛双手抵在江谌胸口,用力攥着他的浴袍,试图摆脱身下的大掌,却被他的中指和无名指牢牢地勾在穴里,食指碾在花蒂上飞快揉动,又重又狠,附骨之蛆一般任她怎么扭动也甩脱不了。那一粒小小嫩珠仿佛成了她的命门所在,被男人拿捏在指间,生死苦乐,不得自主。

她红着眼睛呜呜直哭,被大肆揉弄的花核又烫又麻,花穴里却一阵阵地痒起来,窄嫩的缝儿里好像蚀出了一个大洞,迫切地想要又粗又硬的东西塞进来,侵犯她、填满她。滑腻的水儿从空虚的甬道深处流下来,一兜一兜地淋在他掌上,密密的软肉委屈地吮着两根冷玉般的手指,馋嘴似的裹得紧紧的。

她双眸蒙蒙,面颊潮红,情不自禁地摇着浪臀向他求欢,两只手勾上他的脖子,将自己凑到近前,讨取他的轻吻爱怜。

江谌一条手臂围在她腰间,犹如铜铸铁浇,锢住了她不许靠前。他手底动作分毫不乱,指尖变化着节奏,一面重重地揉,一面深深地插,墨色的深瞳凝注着她,看她的眼梢眉间、酥胸雪臀都为他透出浓浓春色,每一根发丝、每一寸肌肤都散发出情动的香气,看她在自己掌心被酿成了一坛醉人的酒,开出了满树璨璨的花,他却始终神色浅淡,如崖岸高山、泠泠幽潭,高不可攀、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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