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朝阳山的弟子,师尊让我来到朝堂,我不会走,你说要么我离开,要么我留下,那么为了师父,我留下!”
沈清孤扯出一抹苦笑,叹道:“我以为凭你的性子,你会走,去浪迹江湖。”
“我不是你!!没那么能抛下一切!师父还需要我去尽孝!朝阳山的事情还需要我去管!”沈故己从未如此坚定过。
沈故己只有六年的记忆,这六年,他见到的只有无尽的素白,以及云净在他身边照顾他的情景,但这些就够了,朝阳山的风景和师尊的温情就是最美的盛世。
“我要是你真好啊……”沈清孤轻声低语,低到险些他自己都听不见。
“什么?”
“没什么,所以现在,你给我……安分待着……”
沈清孤缓缓睁开眼睛,任洛立即拉上手,仔细的端详着沈清孤的脸,他脸上的担惊受怕被沈清孤尽收眼底,竟然起了逗他的意思。
沈清孤学着沈知己的模样,默默抽出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用余光瞥向楚以骨,只见到他冰冷的双眸,一时之间,这股邪魅,竟然让他有些着迷。
他往常从未仔仔细细看过楚以骨的容貌,只是被他的气息吸引,现下仔细端详,一时之间有些得意。
九五至尊、天下共主,是他的人。
“陛下……师尊他是不是回不来了……”任洛一时之间不敢大声说话,生怕把自己的希望打散。
任洛瘫坐在地,巨大的冲击几乎打碎他的心,青澜立即冲过去搂住他的身子,任洛浑身瘫软,他没有力气、也不想推开青澜,倒在他怀里,闭上眼睛。
“青澜,带人退下,朕自有决断。”
青澜打横抱起昏迷的任洛,洛域不会在这个节骨眼再呆在殿内。
楚以骨冷着脸缓缓接近沈清孤,拨开红纱的那一刻,沈清孤感觉到一股霸道的内力扑面而来,压的他喘不过气息,只能弱弱地喊道:“陛下……”
楚以骨瞬间欺身而上,掰开他的下颚,伸舌吻擒而入,将沈清孤压倒在床榻上,急不可耐的上手扒衣服,被沈清孤登时拦住。
“怎么不装了?还是你还想让我做点别的更过分的?!”楚以骨的声音嘶哑,狠捏住沈清孤的手腕,举过头顶,将他掐的发疼。
“楚以骨,你生气了?”沈清孤看着即将发疯的楚以骨,浑身被他钳制,只能弱弱问一句。
楚以骨并不想回答他任何问题,他现在只知道,只要抓在手里的,就是他的。
“楚以骨!!你别发疯!!”沈清孤看着楚以骨乱来,极力的挣扎着,恨不得用脚把他踹开,可偏偏他的力气比楚以骨弱的太多了。
“十年……这十年我等的太久了……现下你要还回来!”楚以骨眼底猩红,发狠的做,像是天地万物再无可以拦着他亲近眼前人,恨不得把人揉进骨血,再不让他离开。
“楚以骨!呃……”
楚以骨似乎听不见沈清孤的求饶声,发泄十年来积攒的欲望,肆无忌惮的掠夺着他,沈清孤自知现在的自己不可能坳过发疯的楚以骨。
沈清孤不再挣扎,只觉得手腕被抓的又疼又麻,床幔适时的落下,遮住他们二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