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谢阆风便留在了梵音的身边。
为了更好的帮助梵音,谢阆风自愿蒙上人们惧怕的妖眼,勤学苦练,练就一身武术,做她的剑士,将她护在身后。
于是前有梵音戴着面纱为被病痛缠绕的百姓治病,后有谢阆风在后处置为非作歹,图谋不轨之人。
再后来,梵音的圣名逐渐兴起,人们为了感谢她的恩得,将她一举推向神坛从此建立了浮生教。
若说,梵音是浮生教的源头,那么写阆风兴起的核心掌控者。
谢阆风向来做事谨慎利索,武艺又高强,身姿矫健,在他的训练下,浮生教不单单只是一个民间组织,更像是一个井然有序的教派。
“终于把完脉了。把该治的都治了,想来这几日的研究成果很有效,赶紧写下来。”
梵音走进一个清净的院落,擦了擦额间的汗珠,摘下笠斗和面纱,坐在木椅上,便拿起一本厚厚的本子记下今天的药效。
“姐姐,您也不舍得休息,休息。”
一个梭影穿越在林间,谢阆风踩着树枝,几个飞跃,出现在梵音面前。
“怎么可以休息呢?人的脑子忙多了容易忘事,师傅说了,实践出真知,如今知道了解决这个病的方法自然要赶快记。”
说着,梵音便奋笔疾书在书页上记下今日的药方。
谢阆风没有打扰,摘下只有在姐姐面前才摘掉的纱布,只是走去一旁用香皂洗掉了手上的鲜血,随后知趣地去给梵音倒了杯茶水。
静静地走至身后,用干净地手轻轻揉着梵音酸痛的肩膀。
“阿风,手艺是越来越好了。姐姐教的按摩倒是学得炉火纯青。”
梵音没让谢阆风离去,也没顿下笔,而是扬着嘴角,继续写着。
“那是。阿风可是要给姐姐揉一辈子肩的。”
“那可不行,阿风都快及冠了。怎么能留在姐姐身边呢?以后阿风便是别人的依靠,别人的丈夫,别人的阿爹,怎么能束缚在我这个小地方?若是如此,那姐姐该多罪孽深重啊。”
梵音细细笑着,嘴角扬起一片欣慰。
“那阿风便不娶,阿风要一辈子待在姐姐身边,一直做姐姐的守护者。”
谢阆风柔柔地看着梵音,眸里泛起不一样的火花,“而且阿凤想娶的只有一人。”
梵音仿似意识到了些什么,指尖微顿,抬起头,看着那早已长得意气风发十七岁人少年,用手指轻弹了些阆风的额头。
“你小子,可别动什么坏心思。姐姐我啊,可是要终生不嫁的。”
“好啊,那阿凤就去做和尚,陪着姐姐这个菩萨。”
谢阆风轻笑着,打趣道。
“好啊,你这个小子,姐姐我好心把你扶养到大,你现在还想做和尚啊!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梵音顿住了指尖,拿着药谱就要打谢阆风。
谢阆风将身一跃,一躲,梵音几个追打都没打着。
弯下腰,狠狠喘了口气,“你这小子怎么这么机灵了。”
“那可不?常年锻炼的身体可结实的很。”
谢阆风拍着胸脯,一笑,那双仿似月亮的眼睛便更加的迷人。
“行行,是姐姐年纪大了。”
“什么年纪大,姐姐不过就比我大七岁,正值花容月貌的年华。”
话虽说着,但看着梵音虚弱地喘着气的模样,心中很是不忍。
他知道梵音为了救济天下,无时无刻不在研制药方,救治百姓,年复一年,劳累给她的身体带来了不少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