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西弗勒斯,我……真抱歉……”
佩妮双手四处摸索,试着在地上找到个支撑点,她双手撑在西弗勒斯的头两侧,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唔,你在干什么?”西弗勒斯深呼吸几下,觉得好些后抬头,觉得佩妮有些奇怪,“你的手这么撑着不累吗?”
“呵呵。”佩妮发出意味不明的笑,仿佛灿烂的阳光在她眼中融化,伦敦的雾气似乎都变不见了。
她在西弗勒斯炸毛的前一瞬,顺势躺在了西弗勒斯的身边,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小声的呢喃。
“真可爱。”佩妮嘟囔着,又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散乱的黑发衬的肌肤更加白皙。“又该死的漂亮…怎么之前性格那么恶劣呢…”
但现在又像灵魂飘走了一样,她在心中小声补充,就像游离在世界之外。
“什么?”西弗勒斯疑惑的问,佩妮说的太小声了,真的不是他耳背。
“没什么。”佩妮敷衍的回答,很快转开话题。
“你对未来有规划吗?从魔法界的巫师学校出来后,你打算去做什么?”她问。
西弗勒斯想起去年也是和佩妮讨论关于未来的规划,想想那时候的目标真的很朴实,不过现在有了投资张明远餐厅积累的资本以及这一年来通过记忆购买的股票和成功梭哈两次的期货交易,不然他也没有钱购买别墅了。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张明远的资产规划和商业谋划,西弗勒斯就负责抛出计划,跑腿的就是他了。
还有今年名流巨富组织的英国德比大赛上,那尼尔森。亨特再次赢得平地赛马冠军,赌马人又小赚一比(这个比赛的冠军头衔相当于足球界的世界杯冠军或者NbA的总冠军),所以远在霍格沃茨的西弗勒斯都有所耳闻,虽然他没有参与赛马,但是张明远赌马赢了啊。
“西弗勒斯,你在听吗?”佩妮见西弗勒斯发呆的时间有些长,凑近了些,“你不会被摔傻了吧?”说完连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下。
“你应该再次胖些才是,摔在我身上都没什么重量…”西弗勒斯斜了她一眼,见她眯着眼咯咯假笑时,舔了舔干燥的唇。
“我之前觉得我可以去霍格莫德村看一家店…但我发现还是在伦敦吧,至少会安全些……”他说,佩妮也安静起来,“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他们……他们其实——就是某人一群可怕的追随者——他们将魔法界闹的很混乱——每天都有人在死去…他们的行动太激进了,就像是进行最后的狂欢一样…”好在那些食死徒还在意着脸面,明面杀死巫师还有所遮掩,可对于麻瓜却肆无忌惮。
他不由的怀疑,近几年伦敦发生的悬案,是不是大部分都是他们干的。
虽然总有结束的一天,但逝去的、失去的,都回不来了。
“唔,这和我们麻——麻瓜界,是这样叫的吧?”佩妮不确定的说,魔法界对普通人的称呼真奇怪,“可是,人们战争结束不意味着和平,改革时刻在发生,一成不变会将东西变成一潭死水,如果没有人去做,谁又知道是对是错呢?”
“就像保守dang、自由dang和工(党)一样,矛盾、冲突、破局和改革,如果苏格兰民众不反抗就会失去工作亦或生命,如果女性不站起来,就会再次被禁锢,变回原本麻木、痛苦,见不到屋外阳光的日子……”
“性别也不应该是是制定从属关系的根本原因,就像你不知道魔法界那些人到底是对是错……”佩妮讲述着在书上看到的内容,她其实也不太懂,但是她觉得应该说出来。
唔,可是从他逐渐模糊的后世记忆来说,伏地魔那帮人干的坏事可不少啊,而且,魔法界的一成不变又不是他们的事情;政府部门不思进取,就凭借科技的日益发达和越来越多在麻瓜界送信的猫头鹰,魔法界也隐藏不了多久了。
至少伏地魔死后,他所带来的影响、所带来的观念和态度,不管好的坏的,都能消除各种偏见和荒谬,使得他们对未知的未来更加的宽容和完善。
“你说的很对,每一次尝试都是对未来的探索……”
西弗勒斯微微点头,以他观察到的,魔法界处于落后的封建小农思想,人多地少,站立在顶层的人就那么多,贫富差距过大,大部分人自给自足都足不了。而且魔法界的职位就那么几个,僧多粥少的,穷的更穷,富的更富(ps:老邓算是认同巫师界保持现状,他因为年轻时候认同、激励过格皇掀起的全球巫师大战弄怕了,就想守着一亩三分地过活;其实也是因为妹妹的死和伏地魔所表现出的残暴。)
伏地魔如果不残害其他人的话,公开魔法世界与麻瓜界共创财富,不要像奴役家养小精灵一样奴役麻瓜,学学格皇的大度,不要以暴制暴和被歪曲的血统论,他所带领的食死徒是魔法界的新兴资产阶级,还怕没有人支持?更何况他现在就有很多人支持了。
新旧势力的碰撞这不就产生了吗?一个想要对魔法界和麻瓜界实行殖民,一个选择封锁保护魔法界。
西弗勒斯有时候觉得自己的态度不对,不应该那么悲观,但是原身必死的局面让他选择逃避,未来所想的一切都在开始远离魔法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