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冈州市就没有人可以写出有水平的字了。”
他想不明白这年轻人小小年纪竟然能够把这种日积月累才能提高的书法技艺,运用得如此娴熟。
单凭他这一手书法,去参加书画竞赛绝对可以拿到名次。
“小潘字写得这么有水平,是拜师学过吧?”他满腹疑惑地问。
“京城大画家黄云裕是我和小芹绘画的师傅,跟他学绘画已经有半年多了。师傅安排了我们业余时间要去临摹各种字帖,学习各种书法,熟悉各种字体的写法。”
凌铁生点头说:“黄云裕大师能够收你们为徒,难怪进步这么神速。这样说来的话,你们两人的绘画水平应该也相当有水准,名师出高徒嘛。”
冈州地区有几个画家,最有名气的当属林东县的蔡凝阳,油画水平很高。
艺术家都有一根傲骨,小潘在文学上取得了骄人成绩,赢得了众人夸赞。
但是蔡凝阳却是不屑一顾。
“各人天赋不同,所以取得成就也就不一样。小潘写诗和不错,但是让他画画和写书法肯定不行。”
她在公开场合都曾说过这句话。
假如她现在看见小潘写的字,不知她又会做何感想。
“师傅给我们的作业就是至少三天要画一幅画,各家画作一个星期要临摹一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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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数家珍把现代当代所有名画家的名字都告诉他。
“你哪来这么多名画家的作品?”
凌铁生此时知道:做什么事都不可能轻轻松松就能成功,都要付出一定的努力才行。
“我出钱收购了京城几十位名画家的作品,有几百幅之多,所以足够我们临摹一年都不重复。”
他边跟凌铁生闲聊,手上也没有停下工作。
花了几十分钟,把自家四五个大门的对联都写完了。
收到客厅茶几上去。
接着帮凌铁生家写对联。
“凌主席,你家选择什么字体呢?”
凌铁生说:“我觉得隶体字就不错,还是用隶体字写吧。”
他认为自己行书和草书都写得不突出,但是隶书写得还是很有特色的。
潘大章点头说:“那就用隶书体写吧。”
他凝神静气一笔而下,观之若脱缰野马腾空而来绝尘而去;又如蛟龙飞天流转腾挪,来自空无,又归于虚旷……
凌铁生一时都看得呆了,这那里是在写隶书,分明就是在给文字铸造灵魂的过程。
蕴含着无尽的变化,飘若浮云,矫若惊龙。
有色有形,其浓澹枯湿,其流连忘返,粗细藏露皆变数无穷,气象万千。
潘大章按照凌铁生要求把他家几副对联写了出来。
凌铁生那里舍得离开,恰好他大儿子也过来看热闹,于是他让儿子把对联拿回家去,摊开在客厅茶几上。
他自己目不转睛地看着小潘给其他人写对联,觉得是一种享受,一种升化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