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生是拿须瓷一点办法都没有,他甩了一掌出去后,顺着须瓷的意思把人翻过来,面对面挺进。
傅生对须瓷向来有耐心,须瓷不适应的时候,他就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须瓷的额头、面颊、嘴唇。
“哥……”
“嗯?”
“喜欢你。”
“嗯。”傅生单手把人箍在怀里,一手扶着床头,“我也是。”
……
这一闹腾就将近凌晨三点,后续的清理工作都是在须瓷昏昏欲睡的过程中进行的。
太晚了,傅生也懒得折腾,自己套了个睡袍,就把浑身不着片缕的须瓷裹进怀里,两人相拥而眠。
第二日上午,窗外响起了喜鹊的鸣叫,太阳也挂到了半空,须瓷揉着眼睛醒来。
一睁眼就对上了傅生清淡的眼神:“早。”
“……早,你醒很久了吗?”
须瓷手脚并用地从傅生怀里爬起来:“怎么不叫我……”
傅生:“还早。”
须瓷顶着略有些昏沉的脑袋回头看了眼闹钟,现在是八点四十,确实还早。
傅生下床站在床边,看着坐在被褥里显得有些呆的小孩:“要不要再眯会儿?”
须瓷摇摇头,朝穿好衣服的傅生张开了手:“会迟到。”
傅生失笑,托着他大腿将其抱起来,稳当地往卫生间走去。
——
“你是这个!”一大早,第一场戏里于幕就朝须瓷竖了个大拇指,昨晚他回去后没太睡着,跑去看了看综艺,没想到他勤勤恳恳地拍节目,须瓷却夹带私货去宣示主权。
“嗯。”须瓷刚在傅生的注视下吃完药,不是很想说话。
“心情不好?”
须瓷摇摇头,安静地等待上妆。
于幕见他这样还以为是因为网上的那些评论:“我跟你说,有些人就是闲得,他们越缺什么,就越嫉妒别人什么,所以你别把那些评价当回事。”
“……没有。”
“我觉得你真傅导超级般配,真的。”
于幕继续自说自话:“傅导对你多好啊,你还见过他对别人好过吗?那些人就是嫉妒自己没有这样的男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