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为啥?”长乐好奇的盯着她。
“我看街上小孩都叫妈妈的哦。”
“你是我娘,不是妈妈。”
“但是我觉得妈妈好好听哦,我喜欢你叫我妈妈。”
“可是你是娘。”长乐小眉头都皱起来了。
“你叫妈妈,不要叫娘,我就给你吃糖。”
“那好吧!”长乐委委屈屈的答应。
母女两夜话结束。
第二天白文安就去了学校,白小月就开启一边养伤一边打怪升级的新生活。
每天烧火做饭,在头发被燎多次,手上多了好几个水泡后,已经基本可以独立完成了。
用水要去村头井里挑,一般也是白父去挑。
没有电,只可以用煤油灯,一般天黑前把所有的事情做好。
早早上床睡觉,可以节省灯油,她正在习惯这种养生方式。
洗衣服去河边洗,用的是皂角,也看到别人用‘灰水’就是过滤的草木灰水。
这些她都在慢慢适应,但是也有那让她难以克服的。
上厕所就是最大的难题,那个院子角落里的简易旱厕,四处都漏风。
而且上面只有两个木板子,每次蹲在上面,她两只脚直打颤。
最重要是上完厕所是用竹片,苞米皮,没有卫生纸。
啊……实在没办法,只好选了最嫩的苞米叶子放开水里煮煮,然后晾干。
那大姨妈来了咋办啊……。
这个时候的白小月充分理解,以前老家奶奶用面纸的时候,总是一张撕开做两次用。
现在她也可以撕开节约用,可是一张都没有。
以前看到过这方面的文章,好像最早的卫生纸是五八年生产的。
可是厂家在京市,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小地方才能有卖的呢!
在这里的生活只有两个不便利,就是这不便利,那不便利。
白小月觉得,唯一让人心情舒畅的,那就是天很蓝,水很清,草很绿,连空气都是香甜的。
晚上能见到群星闪耀,每天夜晚,她都会在坐在院子里仰望夜空,祈求上苍好心让她回去。
可能心还不够诚,她依然还在这里。
日子就这样悄悄的溜走,小长乐会下意识叫妈妈的时候。
白小月头上的伤终于好了,大夫检查过,说没有问题了。
她还请那个温柔的大夫给女儿备了一些常用药,退烧的,拉肚子的,还有云南白药。
顺便还要了两个输液玻璃瓶,等天冷的时候给长乐暖手用。
春种结束,白父白母就不用去地里忙活。
白母是个闲不住的人,就把家里的活全揽下来,不让女儿干活。
白小月就带着女儿整天的在村里瞎转悠。
认认村子的人,收集一些信息,顺便也当当吃瓜群众。
她最喜欢是村头的大槐树下,大槐树正好在大晒场边上,树下有几个大石头。
时常有大婶们坐在树下唠嗑,东家长西家短。
孩子们就在晒场上跑来跑去,很是热闹。